第19章 疯语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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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软乎乎的，裹着层滑溜溜的膜……
然后是尖啸，好多人的惨叫混在一块儿，像被什么东西捏住了嗓子……
还有灯塔，暴雨里的灯塔，顶上的光不是黄的，是蓝的，幽幽的，看得人心里发寒……
“呃……”林溪疼得闷哼一声，眼前一黑，鼻子里热乎乎的东西往下淌。
她赶紧抬手抹了把，满手是血。
能力用得太猛，那些混乱的画面和情绪像毒刺，扎得她快站不住了。
就在这时，被按在墙上的流浪汉突然爆发出一股狠劲，猛地挣开了陆沉的手。
可他没再扑人，反而转身，疯了似的用头往旁边一根锈得厉害的铁杆上撞！ “砰！” 一声闷响。
世界突然静了。
流浪汉软软地倒在泥里，额角破了个口子，血混着雨水往泥里渗。
他不动了，只有身体还微微抽着，白眼翻着，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嘟囔：“灯塔……光……喂它……都得被吃了……” 陆沉喘着气，按住自己又开始流血的胳膊，脸色难看。
林溪踉跄着扶住船壁，才没摔倒。
刚才那些画面在脑子里转圈——远洋国际的货车，会动的囊袋，发蓝光的灯塔……像冰锥似的，扎得她心口发凉。
这时，那流浪汉抽搐着，怀里掉出个东西。
是个旧螺号，锈得厉害，看着有些年头了。
陆沉眼神一凝，弯腰捡起来。
螺号冷冰冰的，入手沉得很。
他摩挲着螺号尖，发现那里有道细缝，像是被人硬砸出来的。
他试着用力一掰—— “咔嚓。
” 螺号从缝里裂开了，是空的。
一张照片从里面掉出来，飘在泥水里，黄得发脆，边角都卷了。
陆沉赶紧捡起来，小心地擦掉上面的泥和水，林溪也凑了过去。
照片是半张集体照，看着有些年头了。
背景是艘老轮船的栏杆，上面站着些人，穿着像是几十年前的衣服，脸上带着笑，只是模糊得看不清模样。
照片明显被撕过，只剩这半边。
而照片背面，用墨水写着行字，墨迹晕开了些，但还能辨认——是一行奇怪的代码，混着齿轮似的符号和数字。
代码旁边还有几个小字：“灯塔之下，归途之钥”。
雨还在下，打在破船上，“嗒嗒”地响，像在数着什么。
泥里的流浪汉还在哼唧。
林溪和陆沉盯着那张照片，谁都没说话。
原来疯子的呓语不是胡话。
它真的藏着秘密——一个藏在几十年前“星尘号”船员合照里的密码，一个或许能打开灯塔地下入口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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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抬手抹了把，满手是血。
能力用得太猛，那些混乱的画面和情绪像毒刺，扎得她快站不住了。
就在这时，被按在墙上的流浪汉突然爆发出一股狠劲，猛地挣开了陆沉的手。
可他没再扑人，反而转身，疯了似的用头往旁边一根锈得厉害的铁杆上撞！ “砰！” 一声闷响。
世界突然静了。
流浪汉软软地倒在泥里，额角破了个口子，血混着雨水往泥里渗。
他不动了，只有身体还微微抽着，白眼翻着，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嘟囔：“灯塔……光……喂它……都得被吃了……” 陆沉喘着气，按住自己又开始流血的胳膊，脸色难看。
林溪踉跄着扶住船壁，才没摔倒。
刚才那些画面在脑子里转圈——远洋国际的货车，会动的囊袋，发蓝光的灯塔……像冰锥似的，扎得她心口发凉。
这时，那流浪汉抽搐着，怀里掉出个东西。
是个旧螺号，锈得厉害，看着有些年头了。
陆沉眼神一凝，弯腰捡起来。
螺号冷冰冰的，入手沉得很。
他摩挲着螺号尖，发现那里有道细缝，像是被人硬砸出来的。
他试着用力一掰—— “咔嚓。
” 螺号从缝里裂开了，是空的。
一张照片从里面掉出来，飘在泥水里，黄得发脆，边角都卷了。
陆沉赶紧捡起来，小心地擦掉上面的泥和水，林溪也凑了过去。
照片是半张集体照，看着有些年头了。
背景是艘老轮船的栏杆，上面站着些人，穿着像是几十年前的衣服，脸上带着笑，只是模糊得看不清模样。
照片明显被撕过，只剩这半边。
而照片背面，用墨水写着行字，墨迹晕开了些，但还能辨认——是一行奇怪的代码，混着齿轮似的符号和数字。
代码旁边还有几个小字：“灯塔之下，归途之钥”。
雨还在下，打在破船上，“嗒嗒”地响，像在数着什么。
泥里的流浪汉还在哼唧。
林溪和陆沉盯着那张照片，谁都没说话。
原来疯子的呓语不是胡话。
它真的藏着秘密——一个藏在几十年前“星尘号”船员合照里的密码，一个或许能打开灯塔地下入口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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