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鸿沟悄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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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共处一室的事,语气暧昧,试图给两人的事蒙上一层别样的色彩。

     而当他们又听说,因为学校那两间杂物室已经收拾出来,林墨和丁秋红作为唯二的住校老师,竟然可以一人住一间相对独立的“宿舍”时(虽然简陋无比,但相比五人挤仓房已是天壤之别),这种嫉妒和不满更是达到了顶峰。

     “啥?一人一间房?”王娟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咱们五个人挤在这漏风的破仓库里,他们倒好,跑去住单间了?这……这也太特殊化了吧!”她觉得自己和林墨、丁秋红一样是来自北京的女知青,凭什么待遇差这么多? 孙志海更是冷笑连连:“呵,这下好了,一个‘猫妖英雄’,一个‘丁老师’,可是彻底跟咱们这群‘泥腿子’划清界限了。

    以后见面,是不是还得鞠躬问好啊?” 相比之下,另外两位知青张建军和李卫红虽然也有些羡慕,但反应则平淡许多,只是默默消化着这个信息,继续为眼前的生计发愁。

     接下来,剩下的五位知青,开始了真正“面朝黑土背朝天”的农耕生活。

    他们跟着社员们一起上工,刨粪、送粪、学着用笨重的农具翻整冻土……每一天都是对意志和体力的极限考验。

     工分是他们生存的核心。

    一个壮劳力(最高标准)干满一天最多能拿10个工分,女知青和半大孩子则要少一些,可能只有7-8个工分甚至更少。

    而且,农活分三六九等,技术性强、最累的活工分最高,他们这些新手往往只能干些边角碎活,拿不到满分。

    一个工分值多少钱(或多少粮)取决于年底生产队的收成和决算,年头不好时,一个工分可能只值几分钱甚至更少。

     口粮更是紧紧牵动着每个人的神经。

    国家给知青定的口粮标准(原粮)大约是每月三十多斤,但这需要他们用自己挣的工分折算成钱和粮去“买”回来!如果工分挣得少,年底决算时可能不仅分不到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