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她把戒尺高高举起奉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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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着眼,像个认罪的孩子。

     傅沉笑了。

     笑意很淡,像冬日湖面初凝的薄冰。

     “没说什么?”他重复了一遍。

     路夏夏的头埋得更低了。

     下一秒,一只手扼住了她细弱的脖颈。

     “路夏夏。

    ”他念着她的名字,指腹在她脆弱的颈侧皮肤上缓缓摩挲。

     冰冷的表盘贴着她的动脉,那规律的机械跳动声,仿佛是为她生命倒数的节拍。

     “你真不要脸。

    ” 他说。

     路夏夏的呼吸一滞。

     他缓慢收紧了手指。

     空气被瞬间抽离,她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窒息感将她整个人淹没。

     视野的边缘开始发黑,只有他近在咫尺的脸,清晰得像一场噩梦。

     “你以为,”他凑近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我在乎你被谁欺负?” “我在乎的,”他顿了顿,“是我的东西,被人碰脏了。

    ” “而你,不仅脏了,还不肯说实话。

    ” 路夏夏的眼泪滚落下来,砸在他干净昂贵的西装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脖子上的力道骤然一松。

     她剧烈地咳嗽起来,贪婪地呼吸着冰凉的夜风,眼泪咳得更多。

     “回家。

    ” * 回别墅的路上,路夏夏蜷缩在角落,一声不敢吭。

     直到回到那间熟悉的客厅,傅沉才终于开了口。

     “给你带了礼物。

    ”他坐在沙发上,姿态优雅地交迭着双腿说。

     路夏夏以为又是什么珠宝首饰或者珍奇玩偶。

    他每次送的礼物都不重样,虽然路夏夏大部分都用不到,但是感觉也挺贵的。

     他却从脚边一个不起眼的黑色长条盒子里,拿出一样东西。

     随手扔在了她面前的羊毛地毯上。

     发出沉闷的一声轻响。

     那是一条黑色的皮质长鞭,手柄是冰冷的银色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