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他在喘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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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夏夏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指尖冰凉。

     她竟然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傅沉一下一下地用戒尺的边缘轻敲着另一只手的掌心。

     “家里管得严?”声音带着一种冰凉的质感,慢条斯理地钻进她的耳朵里。

     “我妻管严?” 路夏夏心想这不是我说的啊,表情依旧无辜。

     傅沉从她苍白的脸上移开,落在了那本摊开的《资本论》上:“看到哪儿了?” 路夏夏突然心虚低头。

     她根本没看。

     她只记得书名。

     “讲讲。

    ”傅沉的语气没什么起伏,“第一章,商品。

    讲了什么?” 见她不说话,傅沉也不催。

     他只是俯下身。

     将那把冰凉的戒尺,轻轻地放在了她翻开的书页上。

     这个动作,比任何疾言厉色的质问都更让她恐惧。

     路夏夏浑身一颤,几乎是本能地从那张小沙发上弹了起来。

     她顾不上任何体面与逻辑。

     扑进了他怀里。

     双手紧紧地环住他精瘦的腰,脸颊贴着他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面料。

     “我错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软得像一团快要融化的棉花糖。

     “我再也不敢了。

     “我就是……看不懂,看得头晕,才偷偷玩了一会儿手机。

     “你别生气好不好?” 她在他怀里蹭着,像一只拼命讨好主人的小猫。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求生的方式。

     傅沉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任由她抱着。

     路夏夏的心七上八下,摸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只能更大胆地,仰起小脸,用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望着他。

     “傅沉……”她软软地叫他的名字。

     下一秒,她看到他扬起了手。

     路夏夏下意识闭上了眼,屁股一缩,长而卷的睫毛因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

     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落下。

     头顶被轻轻拍了拍。

     很轻的,带着一点安抚意味的力道。

     像是在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小宠物。

     她愕然地睁开眼,对上了傅沉那双晦暗不明的眸子。

     他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

     像晨雾,却带着不容错辨的掌控感。

     接下来的发展很魔幻,傅沉没有放开她,揽着她的腰,走向那张巨大的红木书桌。

     然后,他坐了下来,路夏夏还被他圈在怀里。

     确切地说,是被他强硬地按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的后背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