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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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

    现在不一样了。

     当然了,我这个可怜巴巴又顺从的小东西,还是乖乖地待着,一动不动,就等着青禾回来。

    浑身燥热,身子滴着水,还在微微颤抖。

     青禾哼着小曲儿。

    那哼哼声比她的人先回到灶房。

     “啊,你还在这儿,我走的时候你在哪儿,现在还在哪儿。

    ”她乐呵呵地说。

     “是你让我待着的。

    ”我提醒她。

     “我可没说。

    不过,你这觉悟不错。

    ” 嘴上夸着,青禾还是在我屁股上抽了一下。

     我晓得这是因为我自作主张。

    这一巴掌只有上次一半的力道,刚好能打出点响声,又不至于真的疼。

     这就是那种怎么都不对劲的状况。

    有时候就会发生这种事。

     青禾一边把我往桌子上绑,一边又哼起了小曲儿。

    先用那种滑溜溜但很结实的绳子绑好一只手腕,再绑另一只。

    然后是我的腿,一条一条地绑。

     最后把我的腿也绑好后,青禾跪在我身后,摆好了姿势。

     之后,起先什么也没发生。

    我晓得她在那里,但我看不见她,她也肯定没碰我。

     只有偶尔,我能感觉到她的一丝鼻息吹到我腿上,也只有在那时,我才感觉到我的大腿有多湿。

     “你,”青禾斩钉截铁地说,“湿透了。

    ” 我羞得扭了扭身子,可这会儿我已经结结实实地绑住了。

     “没,”我小声哼唧着。

     “有。

    你应该看看你自己。

    ” 青禾那双坏透了的、轻巧的手指顺着我的腿肚子往上爬。

    我感觉到那股湿意随着她的指尖在我兴奋的身体里蔓延开来。

     “这可够厉害的啊,”她说。

    “要是阿迅进来,看见你这样,会怎么样?” 我倒吸一口气,轻得我敢肯定青禾没听见。

    但我听到了她喉咙里那一声小小的、满意的咕噜声,我知道,我身子底下那些不争气的水,又把我给出卖了。

     “那可不太好。

    ”青禾琢磨着。

    “阿迅看见你这样。

    光着身子被绑着,这事儿还能怪到我头上。

    可你这么来劲儿?”她啧了啧舌。

    “你怎么跟他解释?” “你能不能别老提我弟弟?” “你弟弟——?” “别——说——了——!” 我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