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看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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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上眼,沉浸在那片刻纯粹又美妙的羞耻里。

    我和青禾都晓得,阿迅这话,说得不完全对。

     但我得盯着她。

    我得看她的表情。

    即使我再睁开眼时,她正冲着我坏笑。

     “想得真周到,”青禾柔声说。

    “把小茉留给我。

    ”她伸出手,碰了碰我的肩膀。

    “怎么样啊?还受得住吗?” 然后,那句话来了。

    一句对阿迅来说什么都不是,但对我来说意味着一切的话。

     这起初是个玩笑。

    我都不记得是怎么开始的了。

     大概是说,男娃子们总想让你陪他们看球赛什么的,你也该有个暗号才对。

    于是,很自然地,我的“停止暗号”就成了“球赛”。

     所以,青禾现在在问我,要不要说出来。

     问题是,我试过一次。

    不是真需要喊停的时候,只是想看看会发生什么。

    结果,青禾的戏弄立刻就停了,她手脚麻利地解开我,结束了那场游戏。

     后来我告诉她,我心里其实挺过意不去的,我不是真的想停。

     但她懂。

    她这方面做得很好。

     我很确定,她总有一天会试试我的底线。

    我必须明白,我们俩在这件事上都有责任。

    如果我喊了“球赛”,那这事儿就到此为止。

    我们俩谁都不能反悔。

     青禾曾在我喊停后,像我们平时玩完了一样,抱着我,搂着我,给了我最妥帖的安抚。

     她向我保证,她爱我,什么都好好的。

    但那意思很清楚:喊出那个词,就意味着眼下的一切都得结束。

    没得商量。

     话虽如此,后来我们又定了“看戏”,意思是我只想让她缓一缓。

    我可以说那个词。

     那不是终极武器,但她肯定会立刻给我解开。

    我就能逃离这个跟我弟弟之间,古怪又充满情欲的对峙了。

     “不。

    ”我听见自己说。

    声音很轻,但很清楚。

     青禾点点头,笑了。

    她轻轻地摸着我的头发,像我乖的时候那样安抚我。

     我讨厌这种感觉在这种情境下居然这么好,与此同时,我又沉浸在这翻腾的情绪里。

     这么多的矛盾,这么火辣的羞耻,他妈的又这么来劲儿。

     我甚至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理清这丢人处境里的所有头绪。

    但我晓得,我刚又给添了一笔。

     因为青禾给了我一个台阶下,我本可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