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

关灯


    就是这样。

    ”青禾耸了耸肩。

    “但这事儿很复杂。

    ” “是啊。

    如果能帮你想清楚点的话,那纯粹是因为你跟我们玩的方式,才让我们俩都觉得那么刺激。

    ” “因为是我开的头,你是这意思?” “一部分是。

    还有一部分……你晓得怎么让这事儿变刺激。

    就像,我本来自己就能被阿迅撞见我光着身子,或者你也能像啥事没有似的跟他闲聊。

    或者干脆,当着他的面绑在桌上舔你的逼?” 我在她面前摆出任何顺从的样子,用一只胳膊撑起身子,一部分是为了强调我的意思,一部分是为了更好地够着青禾的奶子。

     “你知道的,你从来没在别人面前那么主导过我。

    你把我弟当成了第一个试验品。

    干嘛不从零直接干到六十迈呢?” 青禾狡黠地笑了,又回到了她那自信又淘气的样子。

    “那可能是个特别的玩意儿。

    也许快了。

    ” “别老挑他刺儿,他就只是……在这儿,”她说。

     “说得对,但是——” “呃,他光是在那儿待着就把你弄得又骚又烦躁。

    ” “不全是,”我嘟囔着。

    “但说得对。

    ” “但你说得没错,”青禾说,她的手滑到我的肚子上。

    “你跟他住了一阵子,从没那么想过他。

    这他妈羞耻感是怎么回事?这股子淘气劲儿?当着你弟弟的面湿透,而你女友对你为所欲为。

    你也乐在其中。

    ” “……也许吧。

    ” 青禾用力吻我,这又回到了她惯常的样子。

    温柔缱绻的亲吻是不错,但时不时地,我需要被一种宣示主权的方式亲吻,来确认我属于她。

     “你喜欢有人看你浪的样子,”青禾说。

    “而且你喜欢那是你弟,你很爱他,即使不一定是那种爱。

    这所有的一切都互相作用。

    所有的情绪都在那儿搅和着。

    天哪,我刚才脑子真是短路了。

    ” “别自责了,”我说。

    “我就是干这个的。

    ” “……帮你理清复杂的脑子?还是帮你挨揍?” “……是。

    ” 青禾把我翻过去,压在我背上。

    我任由她摆布,双手放老实。

    她这是在宣示控制。

    我乖乖地进入角色,就像她疼爱我的小玩意儿。

     她滑下身子,把脸埋进我的私处。

    她那副邪恶的样子,我就知道我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