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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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这个家都跟你姓了。

    ” 沉酌语言讥讽,冷笑一声,侧过身,“不送。

    也不要再来。

    ” 谭照并不是一个死皮赖脸的人,这事毕竟是他有亏,也没脸跟沉酌对着干。

    更何况他此刻眼里凌厉寒光,大有你死我活的决然。

     谭照留下句,好好照顾她,便和他擦身而过。

     身后响起一声清脆的关门声。

     沉酌才收起脾气,眼神落在杨慕灵身上。

     毛毯半盖,深栗色的长发窝在脖间,枕着肘弯,呼吸不畅,微微张着干枯的嘴唇。

    脆弱而诱惑。

     他的愤怒还没散,盯着眼前昏睡的躯体,不能像谭照一样打一顿,也不能开口骂,反倒还要蹲下来帮她掖进被子。

     可这手放上去,就拿不出来了。

     睡衣宽松,胸前的白团迭在一起,盈盈一握。

     沉酌用圆钝的指甲刮过半含着的乳头,她闭着眼猛的一缩,像要把自己藏的更深些。

     沉酌是一个耐心的猎手,他有无数的手段等着幼鹿自己跳进陷阱,张开怀抱。

     他掀开混乱的毯子,压下她屈起的双腿,握住一只大腿,朝旁一推,整个花蕊都朝他绽放了,沉酌起身跪立在她腿心,手指上不停。

     杨慕灵的奶子被揉的酥麻,再害羞的乳头也正挺立,任他采撷。

     沉酌俯身含住,温热水润的舌尖搔过乳尖,用牙齿叼住红果,微微用力的磨咬,一时往外拉,一时往里抵。

     杨慕灵感觉胸前有巨蚁在啮咬她,又酥又痛,几掌扇过,一阵隐秘的快感正在升起。

     沉酌找到了发泄怒火最好的办法。

     他滚烫的薄唇从胸间向上吻到了齿间,一贯的蛮横。

    控住她的半脸,舌头长驱直入,舌尖、上颚,里面的每一寸都被他好好的舔舐过,品尝过,里面还有西药的清苦。

     杨慕灵的鼻间不畅,白唇变得红润,可能呼吸的到的空气依旧少之又少。

     她仿佛溺身于深海里,每次张嘴呼吸都会被湿软的海水填埋她的呼吸。

     杨慕灵眼皮千斤重,皱着眉头,开始蹬腿、推搡面上的重物,一声微弱的嘤咛从二人的齿间露出。

     指甲在他后肩划出几道红印,火辣辣的,激起沉酌更多的占有欲。

     沉酌松开她红肿的唇,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过,每次大掌的收拢都能从掌隙之间露出白花花的乳肉,随之,杨慕灵的一声闷哼急呼,也不能让他停手。

     沉酌埋在她平坦的小腹,手指勾下她的热裤,牙齿咬住她的内裤边,慢慢后退,带出一条白丝,挂在穴口,亮晶晶一片红肉。

     沉酌一口咬住,用食指和中指撑开两片穴肉,露出颤巍的肉粒,用坚硬的白齿研磨它。

     “啊……不要……” 杨慕灵猛的加紧腿间的脑袋,逼穴里涌出一大股水,抬起肩胛,难耐的往上蹭,想要摆脱这股不由控制的痒。

     沉酌双手扣住他肩上的大腿,让她动弹不得,鼻尖和唇上都沾满了她的淫水,带着淡淡的骚气,勾着人进去。

     沉酌伸出舌头往她拥挤的层层嫩肉里面钻。

     “啊……”杨慕灵仰头呻吟,不完整的音节到沉酌耳里便是进攻的号角。

     他把腿根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