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一场婚外情点燃的血色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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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忙碌。

    每天早晨七点半,她的车就会准时出现在市政府大院,晚上常常带着一身酒气从应酬场合回来。

    她分管的领域多、摊子大,既要应对难缠的商户,又要协调各部门关系,还要在市长办公会上为自己分管的工作据理力争。

     下属们都说陈市长是铁娘子——有次检查菜市场卫生,她亲自蹲下来用纸巾擦拭角落的污渍,吓得市场主任当场表态三天内整改;为了争取一个科技项目,她带着材料跑省厅七趟,硬是靠诚意打动了审批官员。

     但只有在郑州的那个小家里,她才会卸下所有铠甲。

    她会穿着刘明鼎的大衬衫在客厅里转圈,会赖在床上让他讲故事,会像小女孩一样抱怨工作中的委屈。

    刘明鼎总是耐心地听着,然后说:累了就辞职,我养你。

     这句情话,成了支撑陈桂玲在官场拼杀的精神支柱。

    她开始在公开场合有意无意地透露自己婚姻不幸,甚至让妇联的同志帮忙介绍对象,为将来的做铺垫。

     三、婚纱之梦:破碎的承诺 1998年国庆节,陈桂玲难得有三天假期。

    她拉着刘明鼎去了郑州最有名的婚纱影楼,说要拍套婚纱照。

     我们又没结婚。

    刘明鼎有些犹豫。

     现在没结,不代表将来不结。

    陈桂玲拿起一件鱼尾婚纱在身上比划,镜中的自己容光焕发,我要提前感受一下幸福的样子。

     那天,他们拍了整整一下午。

    陈桂玲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西装革履的刘明鼎,在背景板前摆出各种亲密姿势。

    摄影师笑着说:您二位真有夫妻相。

    陈桂玲笑得眼角起了皱纹,刘明鼎却笑得有些勉强。

     照片洗出来后,最大的一张被挂在了他们的卧室墙上。

    陈桂玲每次来都要站在照片前看很久,嘴里念叨着:等你离婚,我们就把这张照片挂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

     为了这个目标,她在1998年11月,向丈夫提出了离婚。

     我爱上别人了,她坐在沙发上,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财产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女儿的抚养权。

     丈夫张建军愣住了,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沉默了半天,才红着眼问:是为了那个郑州的男人? 陈桂玲没有否认:我跟他是真心的。

     他会离婚娶你吗? 会的。

    她语气坚定,眼神却有些飘忽。

     离婚手续办得很顺利,张建军只提了一个要求:别让孩子知道真相,就说我们感情不好。

    陈桂玲答应了。

    拿到离婚证的那天,她给刘明鼎发了条传呼:我自由了。

     刘明鼎回电话时,声音却有些迟疑:桂玲,我这边......有点困难。

     什么困难? 我老婆查出有高血压,医生说不能受刺激。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再给我点时间。

     陈桂玲挂了电话,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第一次感到了寒意。

    窗外的法桐叶已经落尽,光秃秃的枝桠像伸向天空的手。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了一个承诺,斩断了原本安稳的生活,却可能只是一场空。

     四、裂痕加深:从爱到恨的蜕变 1998年冬天,成了陈桂玲人生的分水岭。

     她开始频繁地去郑州,有时甚至周五下午就驱车前往,周日深夜才返回驻马店。

    刘明鼎却越来越忙,总是以出差为由推脱见面。

    那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三居室,渐渐变得冷清。

     有一次,陈桂玲提前没打招呼就过去了,开门的是刘明鼎的妻子。

    两个女人对视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刘明鼎的妻子是个典型的家庭妇女,穿着臃肿的棉袄,头发随意挽在脑后,看到陈桂玲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你是......找老刘?他刚出去。

     我是他同事,来送份文件。

    陈桂玲强装镇定,将文件放在鞋柜上,逃也似的离开了。

     下楼时,她撞见了正要上楼的刘明鼎。

    他看到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陈桂玲的声音在发抖,这不是我们的家吗? 你别闹!刘明鼎拉着她往小区外走,有话车里说。

     车里,两人爆发了第一次激烈的争吵。

    陈桂玲质问他为何欺骗自己,刘明鼎则指责她不顾全大局。

    最后,刘明鼎说:我发现我们不合适,还是算了吧。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这句话像一把刀,刺穿了陈桂玲最后的防线。

    她哭着说:我为了你离婚,为了你放弃了家庭,你现在说不合适? 那次争吵后,两人的关系急转直下。

    陈桂玲变得越来越敏感多疑,只要刘明鼎不接电话,她就会疯狂地打传呼;只要发现他和别的女性有工作往来,就会刨根问底。

    而刘明鼎则愈发沉默,有时甚至故意不回她的信息。

     1998年12月,陈桂玲的母亲突发脑溢血去世。

    她给刘明鼎打电话,想让他来送最后一程,刘明鼎却以要陪领导出国考察为由拒绝了。

    在母亲的葬礼上,看着前夫张建军忙前忙后,陈桂玲第一次感到了彻骨的孤独和悔恨。

     我是不是做错了?她问自己,却找不到答案。

     五、矛盾激化:失控的边缘 1999年元旦,陈桂玲再次来到郑州,这次是为了要钱。

     我之前借给你的21万,该还我了。

    她坐在刘明鼎的办公室里,语气冰冷。

    那笔钱是她当行长时,以的名义从朋友那里借来,给刘明鼎用于外汇投资的。

     现在手头紧,能不能缓两个月?刘明鼎眉头紧锁。

     不行,我马上要用。

    陈桂玲寸步不让。

     僵持之下,刘明鼎只好向朋友吴某借了21万现金。

    看着陈桂玲把钱装进包里,他松了口气,以为这样就能彻底了断。

     但他错了。

    对陈桂玲来说,这笔钱不是目的,而是一种姿态——她要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可以随意抛弃的人。

     真正的导火索,是几天后的一次冲突。

     1月4日,陈桂玲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