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世界在窗外陌生地流动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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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座。

    他弹指击碎蛇首,冰屑化作擎天铜柱刺入虚影,那场叛乱持续了六个纪元,冰海铜柱表上至今留着白王血裔的哀嚎。

     “白王祂掀起叛乱是因为…?” 因为祂尝到了自由的甜头。

     当黑王把精神元素的权柄赐予祂时...壁画中的白王虚影突然撕裂双翼,数以万计的龙文锁链从伤口涌出,这个蠢货居然妄想用70%的权柄颠覆100%的王座。

     陈牧野的战术平板突然浮现出大量监测数据,所有参数正与壁画中的能量波动共振:所以白王真的死了? 死亡对我们而言...路鸣泽突然将整面壁画揉成北京地铁尼伯龙根的模型,不过是换个形态继续活着。

     没等陈牧野回答,壁画上的鎏金液体突然冻结成寒霜,白王银白色的鳞片在暴风雪中片片剥落。

    陈牧野看见黑王用尾刺贯穿白王七寸,龙血溅射在冰原上瞬间形成直径百公里的炼金矩阵:祂的脊椎被抽出来锻造成擎天铜柱——路鸣泽的指尖突然刺入虚空,青铜巨柱破冰而出的轰鸣让整间便利店震颤,一百三十七根铜柱贯穿白王的双翼、心脏与逆鳞,就像人类用钢钉固定蝴蝶标本。

     冰海在壁画上沸腾翻涌,黑王的尾鳍在冻结的海面划出十字裂痕。

    陈牧野看见裂痕深处涌出暗红色岩浆:这两道裂谷不是伤痕... 是黑王写给世界的判决书。

    路鸣泽突然用龙文唱诵起挽歌,壁画中的十字裂痕迸发青光,南极绕极流与北大西洋暖流在此交汇,冰海温度骤降到零下89℃——寒潮顺着壁画蔓延到现实,陈牧野的咖啡瞬间冻结成血色琥珀,白王每片鳞甲都在承受比液氮更刺骨的极寒,而这场处刑要持续到群星熄灭。

     陈牧野沉默着,但他早已被路鸣泽的语言带入了那个争夺权与力的残酷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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