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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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林墨的“信标”腕表发出规律的嗡鸣时，他正试图在守夜人笔记上记录对基金会站点结构的观察。
嗡鸣声短促而清晰，两长一短，这是搭档请求联系的信号。
他点击表盘侧面，一道微光投射在空气中，形成一个模糊的人像轮廓。
对方似乎使用了屏蔽功能，只能看清一个大概的魁梧身形。
“ECF-738，林墨？”声音经过处理，带着电子合成的沙哑，但语气直接，毫不拖泥带水。
“是我。
你是杰兹？” “ECF-651。
”对方确认，“任务简报收到了？一小时后，旧工业区三号入口汇合。
自带装备，非制式。
”话音刚落，通讯便切断了，干脆利落得近乎冷漠。
非制式装备……林墨品味着这个词。
这意味着基金会默许，甚至期待他使用守夜人的力量。
他快速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备”：贴身的守夜人笔记，时间沙漏，真实之镜，以及那枚似乎与基金会有着微妙联系的守夜人徽章。
稳定剂注入后，身体的异化感被压制，精神上的疲惫却挥之不去。
一小时后，林墨站在了旧工业区锈迹斑斑的三号大门前。
夜晚的风穿过废弃的厂房，发出呜咽般的声音。
这里远离市区，只有惨白的月光照亮着断壁残垣。
一个身影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直到他主动迈出一步，林墨才察觉到他的存在。
此人身材高大，穿着深灰色的作战服，外面套着一件看似普通却印有细微能量纹路的防风夹克。
他脸上戴着遮住下半张脸的面具，只露出一双锐利且充满审视意味的眼睛。
“林墨？”杰兹的目光快速扫过林墨全身，尤其在林墨装着笔记的口袋和手腕的“信标”上停留了一瞬。
“跟紧，保持安静，用你的‘方式’感知，有发现打手势，非紧急情况别用通讯器。
” 没有寒暄，没有自我介绍，直接进入工作状态。
林墨点头，默默跟上。
他能感觉到杰兹身上有一种经历过多次实战的沉淀感，以及一种……与异常事物长期打交道后留下的冰冷气息。
两人悄无声息地潜入工业区深处。
杰兹的移动方式极其专业，总能利用阴影和障碍物完美隐藏身形，脚步轻得几乎听不到声音。
林墨则依言调动起守夜人笔记的感知力，一股无形的、冰凉的波纹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起初，只有废弃工厂常有的死寂和破败感。
但随着深入，林墨的“感知”触碰到了一丝不协调的涟漪。
那是一种粘稠的、带着微弱怨恨情绪的能量残留，像是有什么东西曾在此地剧烈挣扎后被强行带走。
他打了个手势，指向左前方一座半坍塌的仓库。
杰兹眼神一凛，点了点头，示意他在前，林墨策应。
仓库内部比外面看起来更加空旷，高高的穹顶垂下几根断裂的钢缆，在风中微微摇晃。
地面积满了厚厚的灰尘，但中央一片区域却异常“干净”，仿佛被仔细清扫过。
然而，在守夜人笔记的感知中，那片“干净”的区域正是能量残留最浓稠的地方，空气都因
嗡鸣声短促而清晰，两长一短，这是搭档请求联系的信号。
他点击表盘侧面，一道微光投射在空气中，形成一个模糊的人像轮廓。
对方似乎使用了屏蔽功能，只能看清一个大概的魁梧身形。
“ECF-738，林墨？”声音经过处理，带着电子合成的沙哑，但语气直接，毫不拖泥带水。
“是我。
你是杰兹？” “ECF-651。
”对方确认，“任务简报收到了？一小时后，旧工业区三号入口汇合。
自带装备，非制式。
”话音刚落，通讯便切断了，干脆利落得近乎冷漠。
非制式装备……林墨品味着这个词。
这意味着基金会默许，甚至期待他使用守夜人的力量。
他快速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备”：贴身的守夜人笔记，时间沙漏，真实之镜，以及那枚似乎与基金会有着微妙联系的守夜人徽章。
稳定剂注入后，身体的异化感被压制，精神上的疲惫却挥之不去。
一小时后，林墨站在了旧工业区锈迹斑斑的三号大门前。
夜晚的风穿过废弃的厂房，发出呜咽般的声音。
这里远离市区，只有惨白的月光照亮着断壁残垣。
一个身影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直到他主动迈出一步，林墨才察觉到他的存在。
此人身材高大，穿着深灰色的作战服，外面套着一件看似普通却印有细微能量纹路的防风夹克。
他脸上戴着遮住下半张脸的面具，只露出一双锐利且充满审视意味的眼睛。
“林墨？”杰兹的目光快速扫过林墨全身，尤其在林墨装着笔记的口袋和手腕的“信标”上停留了一瞬。
“跟紧，保持安静，用你的‘方式’感知，有发现打手势，非紧急情况别用通讯器。
” 没有寒暄，没有自我介绍，直接进入工作状态。
林墨点头，默默跟上。
他能感觉到杰兹身上有一种经历过多次实战的沉淀感，以及一种……与异常事物长期打交道后留下的冰冷气息。
两人悄无声息地潜入工业区深处。
杰兹的移动方式极其专业，总能利用阴影和障碍物完美隐藏身形，脚步轻得几乎听不到声音。
林墨则依言调动起守夜人笔记的感知力，一股无形的、冰凉的波纹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起初，只有废弃工厂常有的死寂和破败感。
但随着深入，林墨的“感知”触碰到了一丝不协调的涟漪。
那是一种粘稠的、带着微弱怨恨情绪的能量残留，像是有什么东西曾在此地剧烈挣扎后被强行带走。
他打了个手势，指向左前方一座半坍塌的仓库。
杰兹眼神一凛，点了点头，示意他在前，林墨策应。
仓库内部比外面看起来更加空旷，高高的穹顶垂下几根断裂的钢缆，在风中微微摇晃。
地面积满了厚厚的灰尘，但中央一片区域却异常“干净”，仿佛被仔细清扫过。
然而，在守夜人笔记的感知中，那片“干净”的区域正是能量残留最浓稠的地方，空气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