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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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惜而轻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嘴里却是发狠地问: “哭什么?不喜欢我这么对你?” “我知道你喜欢那些所谓的文人,可是文人能把你肏得这么深?文人是不是肏你之前还得跟你诵首诗?” “锄禾日!当午,停车坐!爱!枫林晚?” 每念一个字,傅见山就故意顶弄一次肉棒,尤其到某个字时,更是用了百分百的力,直顶得顾珍珠哭一下停顿一下。

     眼泪模糊了视线,顾珍珠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根本听不到傅见山在说什么。

     她这样子。

     傅见山恨得不行。

     他紧箍住顾珍珠,大步走出洗澡间,一步顶一次胯,肉棒深埋在她的体内,正经历着她因高潮而引起的痉挛,敏感的龟头被紧吸,环绞,淫荡滚烫的淫液一波一波的打下…… 傅见山忍得脖子都泛了青筋,最终仍旧抵抗那股热意,咬着牙将肉棒往外抽,霎时间一股白浊在空中画出一条弧线,悉数洒在顾珍珠的下身。

     射完,傅见山转身便将顾珍珠压在一旁的梳妆台上,人挤进她的两腿中间,低头看着她绝美的脸,咬着牙问: “这世上有哪个男的能像我把你开发成这样?” 说着话,他手指刮了一下顾珍珠的蜜穴,将沾染淫液的手指塞进她的嘴里,在她舌头下意识推拒时,硕大的龟头一下子捅进蜜穴中。

     已经射过了一次,傅见山这次不急着深入,他一边深深浅浅的吊着她,一边在她耳边小声地哄: “祖宗——” “看着我,看清楚现在是谁在干你,是谁干得你这么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