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镖局成火海,烤出太极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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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左脚踩太极步,右脚画半圆,身子一拧,像条滑不溜手的泥鳅。

    左边那位一刀砍空,收势不住,直接扑进火堆里,屁股瞬间着了火,跳着“烫屁股舞”往外冲;右边那位更惨,被陈光庆反手一剑拍在背上,剑身虽锈,劲道十足,啪一声脆响,那厮原地转了三圈,晕头转向地撞在柱子上,额头鼓起一个比拳头还大的包,当场表演“眼冒金星”。

     陈光庆趁机冲出火场,后脚刚迈出门槛,藏书阁“轰隆”一声塌成一堆火山。

     热浪掀得他往前一扑,怀里书没事,怀里剑却“嗡”地一震,剑身锈斑簌簌掉,露出底下暗金色的纹路,像两条阴阳鱼互相咬着尾巴。

     “好家伙,原来你在这儿扮猪吃老虎!”他拿袖子一抹剑身,剑刃竟映出自己那张被烟熏得乌漆嘛黑的脸,一口白牙格外瘆人。

     前院更热闹。

    闯军主力到了,二十来号人,举着火把,排着歪歪扭扭的队形,跟逛庙会似的。

    为首是个络腮胡,骑一匹瘦马,马屁股上贴着张纸条——“征用”。

     络腮胡挥着大刀,嗓门赛破锣:“识相的把金银细软交出来,否则爷爷一把火烧个精光!” 陈光庆四下一扫,镖师们伤的伤,跑的跑,阿狗正抱着水缸往火上泼,水没浇灭多少,倒把自己浇成落汤鸡,头发贴在脑门上,像条黑泥鳅。

     他深吸一口气,把书往身上一绑,提着剑站到院子中央,朗声道:“金银没有,烂命一条,想要?自己来拿!” 络腮胡被他这股不要命的劲儿唬得一愣,随即大怒:“砍他!” 七八个小喽啰蜂拥而上。

    陈光庆把锈剑当棍使,左挡右挑,脚下踩着“太极云手”,看似慢吞吞,实则借力打力。

     斧头砍来,他轻轻一拨,斧头反劈回去,差点削掉主人耳朵;长枪刺来,他剑身一旋,枪杆脱手,直接戳进同伴屁股。

     一时间,院子里鬼哭狼嚎,闯军自己跟自己打起了群架。

    阿狗看得目瞪口呆,水缸“咣当”掉地上,水花溅起三尺高:“光庆哥,你这是剑法还是戏法?”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络腮胡见势不妙,亲自拍马冲来。

    马蹄踏在青石板上,“哒哒哒”跟敲鼓似的。

     陈光庆不躲不闪,眼看马头冲到跟前,突然侧身一闪,剑尖在马前蹄一点,那马吃痛,人立而起,络腮胡没抓稳缰绳,直接从马背上翻下来,脑袋磕在门槛上,当场磕出个大包,晕得直冒金星。

     陈光庆趁机一剑挑飞他手中大刀,刀打着旋儿飞出去,正好砍断拴马的绳子。

    瘦马受惊,尥蹶子狂奔,把闯军队伍冲得七零八落。

     “撤!快撤!”不知谁喊了一嗓子,闯军抬着晕头转向的络腮胡,一溜烟跑了,火把扔了一地,像给镖局开了条火龙。

     火越烧越旺,再不走就得变烤乳猪。

    陈光庆招呼残兵败将:“能喘气的,抬上伤号,撤!” 阿狗哭丧着脸:“光庆哥,咱往哪儿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