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被吃干抹净狠狠内射,小穴被草肿,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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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上,拿出一个乌黑的陶埙,闭着眼慢慢吹奏,音色古朴悠扬,月光之下,他感受到了举世无双的孤独,被烧灼的皮肤又开始隐隐发痛。

     吹奏了一会,一只灰色的鸽子落在他的肩头,借着明亮的月光,他看了鸽子传递的信件,微笑起来,随后将信件撕成碎片…… 竖日下午,李徽幼才慢慢苏醒,她先是想到自己已经成亲,昨日是和皇后睡在一起的,随后震惊的坐起,一看自己衣服完好,这才松了口气,皇后没发现,她的性命保住了,随后后知后觉的才觉得自己腰好酸,她蜷缩成虾米,未经人事的处子哪里晓得自己昨夜被占了便宜,她只是在床上难受不舒服的哼唧打滚,她一会觉得自己腰酸,一会又觉得自己腿疼,一会又觉得自己没有长棒槌的地方好酸好软好麻。

     她很奇怪,难道和女人睡觉都会这样吗,皇后坐在梳妆镜前打扮,见她醒了急忙走过来坐在床沿边上在一脸娇羞的看着她,对方想照顾她,李徽幼却十分胆怯,甚至不敢发火,她没有看自己的身体,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不知不觉的发生变化,被过度使用的小穴不再是一道紧致的似乎连根手指也塞不进去的肉缝,反而花蒂红肿,两瓣白虎嫩屄被操得肥肥的,白白的,愈发像刚蒸熟的白馒头一般露出染上熟红的花唇,如果观察的更加仔细一点,就能发现阴蒂破了皮,隐隐约约有吻的痕迹。

     终于她忍不住隔着布料去摸,只觉得小穴肿胀,摸起来滚烫炙热,她只好穿着最柔软的丝绸,上面不着一丝绣花,以免细密的针脚摩挲着她缎子般的好肌肤,柔软的绸缎能够清晰的显露出嫩屄的模样,她像是待人享用的鲜嫩美蚌,微微扇张着蜜穴等待着肉棒的采撷。

     李徽幼难受的吸了吸鼻子,她好难受,那里好酸啊,难道皇后一点也不酸吗? 她想问皇后却不敢张嘴,她生怕皇后又要脱自己衣服,于是只好装聋作哑当无事发生。

     自从发生那种事以来,李徽幼时常被弄得下不了床,又过了一个多月,私处酸麻的事屡屡发生,她请了道士驱邪,和尚诵经,符水洒下,木鱼敲响,却丝毫没有效果,隔三差五的她依旧能够梦到灰狼将她吞吃入腹,梦醒她捂着肚子哭哭啼啼的不能上早朝,仿佛肚皮被人用棒子捅穿,现在就连奶子都好疼,好像被人又捏又掐,奶晕丝毫变得软腻红肿了些许,她亦不敢再用束带捆住自己的一对雪乳。

     无权无势的傀儡皇帝病了对朝堂官员来说不是一件什么大事,朝堂上的大小事,宫里宫外的奏折皆由摄政王过目批阅,摄政王牢牢把控官场十年,党羽星罗密布,门生遍天下,相比一个时常卧病在床的柔弱皇帝,谁强谁弱不必多说,早些年太后还活着的时候偶尔会提出归政于皇帝,然而太后死了这个议题就此尘封,无人敢去触摄政王眉头,甚至有人私底下说皇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