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才两个男人就受不了了?(有请四号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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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哈啊……” 女人的媚叫呻吟响彻在幽暗的废弃工厂,混合着噗呲噗呲的淫糜声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让人不禁血脉偾张。

     阮翩被操得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

     开始还兢兢业业的哭叫咒骂着“不要啊混蛋”“放开我,救命!”,后来是真的哀哭求饶。

     现在则是嘴里喊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什么剧情什么台词全都抛却脑后,只迎面承受这铺天盖地的汹涌快感。

     容星烨无疑是个体贴的男人。

     他只有在开始的时候才猛插硬操,顺应他失而复得的愉悦和按耐已久的蓬勃性欲,攥着阮翩的纤腰不顾她的哀求,用他的长屌一次次戳开她最深的地方。

     后来,他就逐渐掌握了节奏。

     才不会像顾承曜那个野蛮人一样,渴望甚至故意把阮翩花穴操肿。

     而是一边抽插一边调整着与她窄小嫩穴并不相匹配的粗长性器,富有技巧的挑拨她的欲望。

     他把人做得浑浑噩噩,拽着阮翩一起共赴沉沦。

     掐灭了在她面前人设崩坏的可能。

     单单是看着阮翩淌满泪花和汗液的妩媚面庞,透着婉转承欢的红晕,就让他升起一股醉人的快意和满足。

     看。

     这是他的作品。

     多么的完美,多么的令人惊叹。

     也许,这就是艺术家喜爱浸染的通病吧。

     “呃啊……” 在阮翩又被干得喘息尖叫两眼直翻、浑身战栗的走向高潮时,容星烨也放松了身体,在被硕大龟头捅开的花心深处射出一大股浓精。

     浓稠的精液从被撑开的宫口肆意灌入,一股一股不停的涌进来。

     阮翩抖着身体,无力承受着男人一波一波的灌精。

     直到小腹微微胀起,他才完全射净。

     容星烨迷恋似的轻抚着她几欲昏死过去的面庞,亲了亲她微张的红唇,才抽出他逐渐疲软却依然尺寸可观的性器。

     一旁等待已久的白浦走过来,扶住阮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