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圣人(当众羞辱//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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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骨髓。

     我穿过营地,推开德米特里的帐门时,他正坐在床边擦剑——真好笑,像个真的骑士。

    他赤裸着上身,他壮了,长出了肌肉,不再像之前那么瘦骨嶙峋。

    他背影像一块被水打湿的岩石,肌肉线条在火光下一动一动。

     “脱裤子。

    ”我喘着气说,嗓子哑得像爬过炽热的沙地。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惊讶,只是站起来,默默解开腰带,裤子滑落,露出那根我再熟悉不过的东西。

     我扑上去,把他压在床上,像饿鬼啃食人骨,啃他脖子,咬他肩膀,抓着他屁股往自己胯下顶。

    他呻吟了一声,被我干得往床头撞,撞得床咯吱咯吱响。

     我一边操他一边骂:“叶菲米那怜惜狗的样子,你看到了吗?你听她叫的时候他眼睛都红了。

    你们都该死,都该被我干穿!” 德米特里咬着牙不出声,只有喘息和撞击的声音在帐里翻滚,像压抑了一整夜的暴风雨。

     我继续撞,撞到自己膝盖都麻了,撞到他浑身发抖,撞到我终于崩了,像把整个恨都射进他身体深处。

     他趴在床上喘息,我坐在他背后,“你是我的。

    ”我低声说,“他也是。

    ” 我躺在德米特里的床上,身上还沾着未干的精液和汗,帐子半掀着,夜风卷进来,带着营地的灰土味。

    德米特里靠在我身侧,像条被榨干的猎犬,不说话,只是偶尔咳一声,咳得沙哑。

     “你不会走吧?”我问。

     他动了动,鼻子轻哼一声:“去哪?你真当我是骑士了?” 我扯了扯嘴角,没笑出来,只是把脸埋进他脖子旁,闭上眼,嗅着他身上那股野兽气息。

     “伊利克。

    我很羡慕他。

    ” “嗯?”我皱了皱眉,对他没头没脑的这句话表示了疑惑。

     “我最近常常想,如果我是延苏家掌玺大臣的儿子,我会不会是一个名正言顺的骑士,而不是一个被延苏家的继承人操爽了塞进军营的假骑士?”他声音越来越轻,哽咽了,“你会不会……像爱他一样爱我。

    ” 我假装自己没有听到,他也没有再说。

     天快亮的时候,我回了营帐。

    外头没人提昨晚的事,骑士们照样喝酒打牌,萨维尔开提还活着,被扔进了马厩,低烧了一夜,现在正让侍女喂她喝粥。

     叶菲米也没再提。

    他跟我说起巡防、说起战马的伤口、说起补给的调度,像什么都没发生,像我们只是主君与副将,战友、兄弟、没有别的。

     我盯着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像火堆里插了一支冰箭,烧不化,也拔不出。

     一切都归于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