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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最后只剩下窗外的花园。

    鬼使神差般地,他向开出那朵花的地方走去,当他拨开冗密的玫瑰树丛时,在泥土上发现了一只死掉的夜莺。

     他迟疑着将小小的尸体捧起来,就在这时,它的喙动了,竟然开口说话。

     “我就说你要玫瑰我也可以给你的,但你不说……”怎么变成喻呈。

     潭淅勉猛地惊醒了。

     可那只夜莺覆上灰色薄膜的细小的眼睛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喘息着凝视这个深而潮湿的夜,喻呈睡着在他身边,眼睫安稳垂落,未吹干的发将枕头洇湿一小片,蚊子自投罗网在捕蚊器上撞出细小的电火花。

    不知为何,他此刻突然忆起在那个暴雨中的小酒馆,故事的最后,喻呈对他说过的话---- “关于这个故事的解读,都在说这是王尔德对于拜金的一种抨击,但你知道吗,只有雄性夜莺才会吟唱。

    ” “所以这是一个男人爱上另一个直男,并为他付出生命的故事。

    ” 作者有话说: 潭淅勉:人你随便摸,但我不会c你。

     只钓不给,可能潭淅勉戒过叭(狗头.jpg)…… 第24章“我留着和谁用啊” 第二天潭淅勉醒时,喻呈已经不在房间里,包也不在,今天拍摄任务重,人早走了。

    要不是掀开被子发现落下那片套,简直像昨晚没来过。

     这样也好。

    如果一觉醒来,面对喻呈那种含情幽怨的眼神,潭淅勉会觉得有点难办。

    毕竟人家主动上了你的床,你没上,跟人谈了一晚上心。

     潭淅勉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

    他还没这么不解风情过。

    其实现在想想,昨晚真要做也就做了,喻呈的长相是自己喜欢的,身材也好,而且他早就把事情跟他讲得很清楚,说过免责声明。

     但喻呈昨天在餐厅后面的院子里没有接他的那支烟。

     没有接烟又怎么了呢? 也没怎么。

     是较劲吗,也不是。

    说他有病,就真有病吧。

    他说不上来,他就觉得,没到那种感觉。

     什么感觉呢?就是那种要操他的感觉。

    他觉得喻呈没放开,没放开就没意思。

    没意思,不如不做。

     潭淅勉到的时候,现场已经调度得差不多,程珏招呼他过去,让喻呈和他讲今天的拍摄位置。

     喻呈有点尴尬,不看他只看地上标记的点:“你站在这里回头看,这时候会拍一张,等你走到林瀚森面前,是第二张。

    然后就是进到306……” 潭淅勉打断他问:“那你在哪拍呢?” “我大概在那个位置。

    ”喻呈托着相机,指了一下侧后方,“正好能拍到你回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