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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谊像是被叼住咽喉的天鹅,昂着脖颈,咬着嘴唇,一阵阵地喘息,却死撑着不肯哼出声来。

     他总是羞于展露自己被情欲吞噬的模样,查槐清楚这点。

    唯有当理智彻底被浪潮击垮的时候,阮文谊才舍得从喉间溢出点声音来。

     两人前天才刚做过,身体对彼此都很熟悉,前戏没做多久,就都已起了不小的反应。

     查槐伸出一根指头,几乎没有任何阻力,就直接滑进阮文谊的后穴里。

    他在那柔软的穴肉里抽插了三两下,后穴便难耐地开始吮吸他的手指。

     两根、三根,扩张进行的很快,早被肏软的穴肉迅速适应了手指,迫不及待地绞紧,像在索求正戏。

     查槐早戴好安全套,就等着这步。

    他把阮文谊的腿分到大开,胯下的阴茎抵在柔软的穴口,抬起头,扣着阮文谊的后脑勺,与他接了个吻。

     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他们能如此炽热而激烈,真的像是对心意相通、亲密无间的爱人。

     查槐的舌头结束了一轮攻城略地,心满意足退出来,胯下的东西又猛地一顶,直接送进去一个头外加一截柱身。

     阮文谊深喘了一声,后穴一下子绞得死紧,这一下,舒服得查槐头皮发麻。

     他扶着阮文谊的腰,在他腰上轻轻拍了两下,咬着他阴茎的软肉就也慢慢放松,任查槐一寸寸地把自己钉进去,把阮文谊从里到外,一点点拓开。

     阮文谊咬着牙不吭声,查槐便生起点恶趣味,等柱身进了一多半的时候,猛地一挺腰,将剩下的部分直接一次性打了进去,龟头直直打到了底,怼在穴壁上,引起整个穴肉一阵痉挛,阮文谊自己也控制不住地哼出一声。

     湿软的穴肉紧紧裹着阴茎,查槐浑身的肌肉都爽得绷紧,他低下头,亲一亲阮文谊有些汗湿的鬓角。

    这是他最后一个温柔的动作。

     他在床下对阮文谊向来顺从温柔,唯有在床上的时候,会露出几分隐藏在表皮下的狠性。

     查槐一只手撑开阮文谊的膝盖,顶着他的腰快速抽插,阴茎的每一下进入都顶得又快又狠,布满青筋的柱身不断捣开软烂的后穴,筋脉在穴肉里摩擦,激起一阵阵颤栗。

     两人的身体早已极致契合,后穴很快就习惯了这样的动作幅度,阮文谊有些涣散的眼神也逐渐聚焦,抓着查槐肩膀的指尖又恢复了几分力气。

     查槐深吸口气,慢慢后退,把阴茎从阮文谊体内抽出来,只留下个头还插在穴口处。

     常年的磨合让阮文谊很快察觉到不对,但还没等他做好准备,查槐就又一次狠狠顶了进去---- 这一下比刚才的哪一次都要更快更猛烈,直接奔着阮文谊最敏感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