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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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了自己很多酒,两人在榻上弄了许久,后来她太困,大概是他抱自己到床上。

     花锦缓了好会儿才怒嗔着拍了下他的胸膛:“王爷!妾身穴肉疼得狠,这庄子上可没有那个药。

    ” 那东西玉做的,她倒是想带出来,杨素鬼精鬼精。

     陇西王早醒了,半软不硬的东西发泄过就戳在她洞里头一整夜,这会儿让她这么一动,立马精神抖擞地挺起身子,往上顶了去。

     “王爷……”这下花锦真的想哭了,她手摸过去捂住肚子,臀瓣让他摁着动弹不得。

     她拽着他的大掌去蹭两人交媾在一起的地儿:“您摸摸,真的肿了。

    ” 陇西王指碰到她的软肉就不肯松开,趁机拿指腹揉了揉,半晌才把湿漉漉的指拿出来,抹在她脸上:“确实是比之前鼓了点。

    ” “王爷。

    ”她又撅起屁股,这次陇西王没拦她,“啵”得声,阳物彻底从她身体里剥离出去。

     花锦那两瓣鲍肉几乎全失去知觉,她往男人腿心瞥眼,那一堆密密的耻毛间探出根黝黑的粗物,因为在她里面泡久了上面湿哒哒,对着她的目光接连弹跳抽搐了两下。

     陇西王裸着身下床,男人动静大了点,这好端端的楠木拔步床就开始“吱呀”响。

     花锦自己裹了被从背后看他,他站起身踩在踏板上,几乎和床顶齐平,陇西王腰宽背厚,肌肉饱满高高隆起,跟座小山似的堵在床前。

     她刚认命地打算爬起来伺候他,谁知道高堰只下床会儿,手上取了个小瓷罐,又扭身过来。

     高堰站在踏板上把瓷罐里的药弄出,往自己长物上抹,抹得很仔细,除了下面囊袋,每处都没遗漏。

     花锦直觉不对近。

     可已经迟了。

     高堰长臂一揽,径自将她身子拖过来,将肉棍对准她红肿的花穴:“这是军中用的棒疮膏,对伤处有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