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就该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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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棠月的手高高扬起,落下来之前改握成拳,砸在凌子昂肩上。

    她厉声骂他:“这就是你趁人之危的理由吗?” 凌子昂打也接着,骂也听着,像一块嚼不烂的牛皮糖,还对施棠月扯起嘴角笑笑:“要杀要剐随便你,报警也可以。

    ” 他这句话像是往凌觉的怒火上再浇一桶油,凌觉又要动手,被施棠月一把抱住拦下来。

     这都什么事儿啊,施棠月自己的心灵创伤还没平复,还得处理这两个男人。

     她深吸一口气,嘴巴动得比脑子快:“别打了,其实我知道他不是你。

    ” 霎时,两个男人都像被按了暂停键,木然地盯着施棠月看。

     她硬着头皮撒谎,低着头,像主动承认错误的小孩,拽着凌觉的袖口摇了摇:“我有发现不对劲的,但是,但是我精虫上脑,没有制止他,是我错了……” 这口大黑锅只能施棠月自己背,让凌子昂背是会出大事的。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两种不共戴天的仇好像和他们两兄弟之间发生的事差不离,决裂都是小事,最怕他们打架打出什么毛病。

     “你是……自愿的?”凌觉不敢置信,握住施棠月塞过来的手微微发抖。

     凌子昂屏息看着施棠月,同样等待她的答案。

    她是什么时候认出来的?既然认出来不是凌觉,为什么愿意将错就错? 哪怕放浪不羁如凌子昂,遇到施棠月也会丧失判断力。

     她的身上充满未知性,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说都说了,再纠结也没有意义,施棠月大方承认:“是的。

    ” 她承认后,叁个人都魂不守舍,现场稀里糊涂地熄了火,凌子昂离开,凌觉关上门,和施棠月沉默对坐。

     两兄弟共侍一女,多荒诞的事,然而放在这叁个人身上却被冲淡甚多不合理。

     凌觉自己都没有名分,哪有资格要求施棠月为他守身如玉。

    凌子昂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