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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路春宵的无私帮助,通常盛昱会道声谢,如果阿姨恰好煲了汤,就再留他喝过汤再回家。

     有次沈庸和几个社团的同学到盛家里商讨课外公益活动,看到他们俩一起坐在餐厅用餐,沈庸很惊讶。

     人刚走,沈庸就问:“怎么在你家蹭免费课的还得给管加餐了?” 盛昱懒得计较:“他才吃多少。

    ” 除此之外,盛昱承认,自己在处理林双双的事情上对路春宵那么有一丁点儿依赖的成分,像是经理对助理、老师对助教。

     路春宵算是个听话细心的家伙,他对林双双的了解以及对情感事的透彻分析能力能帮着省乱琢磨的工夫。

    有他在,无需调研或多废脑筋便可轻快地得到交往中最不出错的解决方式。

    恋爱谈得轻松且舒心。

     临近高三的压力某种程度上减缓了路春宵的暗恋症,解答情感问题或是年级开大会看见盛昱和林双双走在一起,他的心脏都不会生出猛烈的酸胀感了。

     不好说是完全看开了,他只知道自己在慢慢习惯。

    习惯大部分事情的结局最终都会往最常态的走向发展。

     就在路春宵以为一切都在稳步推进时,暑期放假的第二天傍晚,林双双毫无征兆地发来一条彻底打破平静的信息。

     「春宵,我跟他分手了。

    」 自林双双和盛昱开始交往,路春宵和她的友情不知不觉进了尴尬期。

    他们在校内依旧正常来往,分班后见到面也会笑着打招呼,和从前几乎没有两样,唯独私下没了联系。

     林双双不上体育课的时候不会留在班级,而是跟其他朋友去篮球场看盛昱打球。

    她放学也没有再跟路春宵走到公交车站,因为大部分时间盛昱的司机会顺路送她回家。

     她在所有人面前大大方方和盛昱交往,又在路春宵面前小心翼翼地避免提到盛昱。

     “盛昱”成了他们之间的禁忌词。

    说来无奈,这行为的开端还是基于好友间的默契。

     在禁忌词生效的那几条信息下方一直没有新的信息。

    直到今天,路春宵才再次看见盛昱的名字出现在他们的对话框里。

     他们通了电话,接通后,两个人沉默片刻,林双双笑了。

     林双双说:“上礼拜我去办公室领作业,看到你们班的成绩表了。

    路春宵,你最近有在努力进步嘛。

    ” 路春宵也笑了。

     友情的尴尬期好像一下子消失,他们多了几分原来当同桌时的自在。

     林双双并未详说分手的过程,只讲分手是她提出来的,盛昱没有挽留。

     她告诉路春宵:“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需要依靠真心的东西果然勉强不来啊。

    ” 说起来,林双双主动联系的目的还有为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