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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昱认真挖掘起路春宵身上其它他此前错过的小秘密,“之前怎么没注意到你一个男的身上这么粉,脸颊、锁骨,就连……”剩下的地方,他在路春宵耳边说了完整。

     路春宵羞臊极了,侧过头去不想多听,更没敢低下头辩证反驳,毕竟事实确是如此。

     不过没多久,路春宵就主动扭回了头,一眨不眨看向盛昱,握住他胳臂的手也攥得更紧。

     “别,不要那里。

    ”盛昱的指尖摸索到了他的敏感点,路春宵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浑身像触电般麻了一瞬,而后扑面而来的爽意吞噬了他的喘息。

     盛昱看得出他并非真的难受,而是受不了强烈快感,心尖上的痒随之添了些许。

    见路春宵的一条腿本能地蜷起,往自己身上又缠又靠,好不黏人,他一改往日推拒,干脆抬起他那条腿,朝着探到的敏感凸起不断戳去。

     不多时,路春宵穴内一阵收缩,前头控制不住射了出来。

     精液沾到盛昱的腹部,路春宵喘着气也不忘第一时间把它抹掉,再抬手冲个干净,以免盛昱再次嫌恶。

     路春宵有些忐忑,只有他自己知道,真正要到那一步了,他才彻底认清了自己一直以来想要的和能要的,从内到外、从头到尾都不相称,相差甚远。

     盛昱没太在意,他把路春宵那条腿抬得更高,以便于依然硬挺的性器从下往上在腿间顶弄。

     “敏感成这样,”盛昱笑了,“你行不行啊,不是还没怎么着你吗。

    ” 路春宵被他的热息烫得身体一颤,说:“我行的,但是去床上好不好?” 即便这会儿盛昱出奇地没有对他的男性特征表现出不满意,路春宵还是不习惯与盛昱亲近地正对太久,更别提这么做爱。

     形成了的习惯难以轻易改变,正如他此刻难以安心。

     不想盛昱多问原因,路春宵还临时编了个理由,说:“浴室太热了,头晕,去外面床上应该会舒服点儿。

    ” 盛昱想了想,关上水默许了。

     路春宵以为自己做了正确引导,可在床上趴着被盛昱从身后进入的时候,他意识到这其实没有使他轻松多少。

     粗硬的性器尚未全根没入也很疼,除了疼,路春宵觉得骨子里还多了种说不出的感觉----被阴茎肏满的时候涨,退出去些又觉得空虚----折磨得他倒吸了好几口气。

     “轻点儿,受不了。

    ”路春宵呜咽着说。

     起初盛昱同样没舒服到哪去,穴道太紧致,裹得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好在酒店备有足够的润滑,他挤了大量到穴口,扶着性器把它顶进去。

     路春宵的后穴跟他这个人一样,熟络了就自动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