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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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那里铺上厚厚的羊毛褥毯,一定不会让她着凉。

     沈枝竹不依不饶于“爸爸”的称呼,说我嫌她晦气。

    我说现在不会了,以后也不会。

     我一遍遍说给她听。

     我在这之后吻了她很久,从肚脐到大腿腿根,她整个人都湿透了,阴道里有充分的润滑,能把我的手指含得很深很紧。

    但我还是觉得不太够,低头到她身下去寻找吮吸已经充血的阴蒂。

     沈枝竹直弓着腰往后缩,余光里我看到自己垂下来的灰色发梢,前阵子我把它们剪短了些,现在又变长了,我故意拿它们去撩她的腿心,沈枝竹很快就开始哼叫,敞开的腿紧紧夹在我肩膀。

     “爸爸……”她哆嗦着叫我:“你别亲了呜呜……好痒真的,爸爸爸爸呜呜呜呜呜……” 我只觉得让人难以抗拒的快感自颈椎直蔓延至后腰,我没想到沈枝竹这样叫我,会让我如此受用,甚至有一种想要摆脱一贯的行事准则,而去破坏些什么的欲望。

     最好……最好可以弄坏掉,让她的眼泪和我的混在一起,汗水填满指纹,即便摸着她尖利的虎牙也感觉不到纹路的痕迹,听她哭着喊我的名字,中文,俄文,声音起伏没有停歇,混乱而淫靡。

     我是说真的,我很想操她。

     001919性具倒膜 沈枝竹感谢上帝让仲南直到与她做爱前还是个零经验选手,不然今天她可能会被仲南按在床上干死,绝无骑在他头上撒野的可能。

     仲南舔穴的水平像是无师自通,让她几乎没有反抗的心思,甘愿一直被他抓着脚腕按在身前狎弄。

    她还记得在她骂仲南爱给人当爹,什么事都要占至高位的时候,仲南犯病似的在她耳后说话: “你可以把我当做你的父亲,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你这幅表情真的很欠管教。

    ” 本来是想继续骂他的,沈枝竹也的确这么做了,但身体却因为他的话更加敏感。

    仲南不擅长说骚话,但她却能从他的眼神里准确读出“我想干你”的意思。

     她于是服软,呜咽着叫他爸爸,仲南因此舔得更凶,这让她迫不得已求他轻一些。

    想象着仲南骂她“骚货”的样子,她整个人就抖得更加厉害,声音都变了调子。

     从小腹舔到后穴,沙发的绒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湿了一大片,屁股往哪里挪触感都是凉的。

    仲南说是她潮吹的时候喷出的水打湿的,他拿了个抱枕垫在她身下,借这个姿势舔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