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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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沅溪咬住宋裴欢的后颈,不仅将那里放出的本息全数吸走,也将自己的气息留在里面。

    如果不是怕宋裴欢经受不住,其实沅溪还想吸走更多。

    她晓得那些本息算是一部分宋裴欢的阳气,若自己吸走太多,恐怕会要了这人的命,以至于沅溪还有些食不知足。

     这会儿,尝到身体上那些液体的味道,沅溪食髓知味,就连刚才的嫌弃也都不见了,甚至还想尝到更多。

    她将蛇身上的那些液体全数用信子吞舔干净,转头看过去,发现宋裴欢那物什上还残留着一些。

     大抵是终于泄出,那物什终于软下来,还不如手掌大,完全蜷缩成一颗粉红色的肉团。

    这模样让沅溪想到了自己曾经遇过的含羞草,那奇妙的草被触碰之际就会将身子蜷缩成一团,整片花骨朵娇艳如血,像极了此刻宋裴欢腿心的软物。

    羞怯而稚红,倒是比之前挺起的样子要顺眼多了。

     此刻,宋裴欢早就昏迷过去,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

    她身下娇羞的肉团还在断断续续渗出些美味的液体,下方那粉嫩肉穴大抵是被沅溪折腾得惨了,尽管蛇尾已抽出,那地方却好似被攉开一个口子,到了这会儿还无法闭合,顺着小口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浅液,还混有血丝。

     沅溪是蛇妖,冷血亦无情,她并未觉得自己有何过分,还将头凑过去,将那些液体全数吞入才罢休。

    吃饱喝足后,沅溪餍足得吐了吐蛇信,也不管宋裴欢如何狼狈,就把她晾在床边,自己占据了大半床铺,继续入定修炼去了。

     这是宋裴欢有生以来初尝玉露,在这之前,她从未想过,自己第一次行云雨之事不是与她的妻子,而是同一只来历不明的蛇妖。

    大抵是身子不好,又被这般折腾,她这晚睡得极沉,更确切得说,她是从晚上昏迷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堪堪醒来。

     睁开眼,宋裴欢只觉得双眼有些胀痛,宋裴欢并未立刻起身,而是重新闭上眼,感受着在双眸内翻涌的温热。

    因着火热的疼,眼眸自发浸出泪,并非是她在哭,她只是难过罢了。

    宋裴欢能感觉到身子的异样,她从来都会穿得规整入睡,而今却是不着寸缕。

    小`颜 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很明显,腰部的酸软和腺体的疲惫也在提醒她,昨晚的一些并非梦境,而是真实发生的。

    她在发情期,被一只蛇妖强占了身子,行了云雨之事。

    就算对方是妖,也终究是一条蛇,这种事违背了伦常不说,自己不仅因此产生感觉,甚至攀顶,就更让宋裴欢觉得难堪。

     那些回忆宋裴欢不愿记起,可她越是不去回想,那些记忆就像是故意与她作对那般,偏生要浮出来叨扰。

    那蛇昨日进入自己的身子,将她欺辱,蛇尾在体内剐蹭的触感。

    宋裴欢双眸紧闭,在此刻竟然生出了些绝望。

    尤其是想到那蛇每日在地上爬行,昨晚却又入了自身。

    后怕找上来,让向来爱干净的宋裴欢更加难以接受。

     宋裴欢捂着胸口,难受得倒在床上,脸上残存着身子不适而生的泪,她这般大的动作,也早就惊动了在一旁修炼的沅溪。

    早在宋裴欢醒来时,她便发现对方身上蔓出的绝望感。

    不知是自己昨日吸取了她的本息还是其他缘由,她竟然能从对方散发的本息中,嗅到宋裴欢心中难过。

     她看着这人眼眸发红,看到她痛苦得趴伏在一旁干呕。

    实际上,宋裴欢的内心所想沅溪多少能猜到。

    她是妖,向来自由惯了,也不甚在意什么所谓的道德伦常。

    再者说,她每日用法术净身,比人类干净百倍,这宋裴欢竟然在心里觉得自己脏? 尽管宋裴欢是沉默得流泪,并未发出半点声音,可那偶尔的抽泣亦是听得沅溪烦躁。

    她干脆将身子重新盘起,阻隔了外音入定,任由宋裴欢哭还是笑,都与她无甚关系。

    在一旁的宋裴欢并不知自己的反应都被沅溪看了去,她只是安静得流泪,就算是难过,也不愿在此刻嚎啕大哭。

    待到哭得脑袋有些疼,也有些累了之后,宋裴欢这才渐渐停下来。

     她拿起旁边的帕子将泪水擦去,有些艰难得起身走去柜旁,拿了一套干净的里衣披上,这才提着她平时用来舀水的木桶,缓慢走出去。

    阳光照在眼睛上,让宋裴欢哭肿的双眸有些不适。

    她一只手提着桶,另一只手搭在小腹上,缓慢地朝着井水那边走去。

     昨夜之事,宋裴欢本不愿多想,可她很清楚,沅溪对自己所做之事,并非常理所能解释。

    大部分天元,在行房事时,很少会用到阴穴,那处并非天元常用的云雨之器。

    可沅溪却…想到此,宋裴欢脸上有些苍白,还染了一丝过于羞赫的红。

     不知是不是昨夜沅溪进得太多太深,宋裴欢总觉得下身极为不适,好似沅溪的蛇尾还在其中,让她走路时都没办法好好合拢双腿,那私密的部位也还残存着轻微的刺痛。

    而且,腿心之间隐隐约约残留了跳动的感觉,就好似,昨日享受到的欢愉还存于体内。

     尽管宋裴欢不愿承认,但的的确确,她在感到耻辱的同时,也感到了身子从未有过的愉悦畅快。

    宋裴欢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回味昨晚之事,觉得自己此刻的身子脏透了。

    她顾不得烧水,而是直接打了一整桶的凉水,迫不及待得将自己泡进去清洗干净。

     她用皂荚搓洗着身体,亦是仔细清理了下身,触碰时,宋裴欢紧抿着下唇,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