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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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红透。

    她也没忘记清洗后颈的腺口,因为她清楚的记得,沅溪也咬了后颈,好似在这里也停留了许久。

    水很凉,可在里面泡久之后,宋裴欢也渐渐麻木了。

    待到她觉得洗干净时,四肢已经被凉水泡的没了知觉,她只能扶着木桶,小心翼翼得走下来,不停的用手搓着双腿,企图尽快恢复知觉。

     二久欺欺溜似期久三二 若是在以前,宋裴欢是断然不敢这般糟蹋身子。

    她体弱受不得寒,平日里沐浴都会用大量得的热水,哪可能会直接用凉水泡身。

    今日,她多少有些破罐子破摔,自暴自弃的想法。

    经过这场凉水澡,宋裴欢已经冷静许多。

     她晓得昨夜之事其实怪不得沅溪,若非自己来了发情期,先行了自渎之事,又怎么会把沉睡中的沅溪叫醒。

    若非那般,也就不会有了这之后的事情。

    所以说,如今的遭遇,她怪不得沅溪,就算对方所做的一切对她来说难以接受,却也是自己自食恶果。

     这般想着,宋裴欢浅笑了下,她将身子擦干重新把衣服穿好,又坐在铜镜前,上妆打扮,将面上的憔悴与双眼的红肿遮掩好。

    做好这些,宋裴欢拿着钱袋去了外面,买了些吃食回来填饱肚子,这一日便就窝在了书房,也不曾就昨晚的事与沅溪多说什么。

     到了晚上,宋裴欢回到房中,她看了眼盘在床上的蛇,鼻子耐不住一酸。

    就算她自我消解了一天,可再次看到沅溪,心里还是会生出些害怕和难受。

    她轻抿着唇,躺在床边,比起以往要更加往外,她侧着身子用锦被将自己团团裹住,就只留下脑袋在外面,整个人看上去孱弱又委屈。

     沅溪从入定中结束,睁开眼便看到宋裴欢裹紧了被子,一副抗拒自己的模样。

    她用锦被将身子裹住,黑色的长发铺陈在枕头上,沅溪看了一会儿,竟然觉得此刻的宋裴欢有几分可爱。

    活了千年岁月,沅溪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修炼和沉眠中度过。

    她不爱与人打交道,觉得人不可信,亦是无聊至极。

     可宋裴欢有些不一样,起初让沅溪选择在宋裴欢这里养伤的原因是因为她的样貌,而经过昨晚那场亲密之后,沅溪又觉得宋裴欢的味道亦是自己遇过之最。

    她的本息很好闻,吸食之际,味道甚至比自己吃过的一些百年妖丹还要美味。

    而且不知是巧合还是其他缘由,自己吸食过她的本息和那些体液后,竟然连身体的内伤都好转了些许,功效就类似双修一般,只是效果没那么强大。

     食髓知味,这是人都会有的本性,就更不要说是以放纵和淫性为主的妖。

    沅溪将身子支起,看着宋裴欢乌黑的发间。

    在发丝之下的后颈,便是宋裴欢本息最为浓郁之处。

    那里叫什么来着?好似这些人管那里叫腺口,没错,那个地方,便是吸引沅溪的根本所在。

    她想要更多本息,想再次品尝到宋裴欢的味道。

     这般想着,不懂克制为何物的沅溪便直接做了,她将身子变大,直接将宋裴欢从锦被中剥出,再直接将她的身子牢牢缠住,如昨日那般,也将她的双手束缚于其中。

    宋裴欢本就没有睡熟,忽然被缠紧,让她立刻慌了神。

    她不曾想沅溪会忽然对自己出手,难道,这妖终于要将自己吃了?这样也好,也省得自己每日提心吊胆,不若早些离去,还能与父母团员。

     可宋裴欢所想,却并非沅溪所想,她眼看着宋裴欢被自己缠绕,紧闭双眼,一副等死的模样,立刻笑起来。

    这笑声传到宋裴欢耳迹,她睁开眼,便见蛇妖不知何时已经用法术将自己的衣服全部除了去,就连贴身的肚兜和亵裤都不留一件。

     宋裴欢脸色惨白,她不知这蛇妖这般是觉得没了衣服更好吃,还是…想做其他事。

    就在宋裴欢疑惑之际,沅溪的下一个动作已是给出答案。

    黑鳞巨蛇将她紧紧缠绕住,蛇尾撩拨着双腿,如昨日那般,将她的腿挤得分开。

     蛇尾光滑的底端好似有些奇怪,若仔细看去便能发现,在蛇尾底部,一些鳞片被收起,露出了粉嫩得一处软穴。

    沅溪有些难耐得用穴口在宋裴欢膝盖处蹭了几下,留下一滩浅透的湿液,又往上游弋,扫着宋裴欢腿心的阴穴。

     “你为何要这般?我是人,你…你若要做这事,去找其他蛇便是。

    ”宋裴欢无法理解沅溪怎么会在今晚又缠上自己,若说昨晚是自己的错,那今晚,沅溪主动又是何故?宋裴欢看着面前漆黑的蛇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沅溪显然没有回答她的意思,而是伏下蛇头,眯着金色的眸子,探出小小蛇信,轻扫她胸口。

     湿滑粉嫩的蛇信灵巧极了,在白嫩的乳上来回扫动,还一下下撩拨着乳首。

    沅溪本以为,女子天元该是类似“男子”一般的存在,可这会儿仔细打量宋裴欢的身子,她才发现自己完全想错了。

    且不管其他女子天元如何,在沅溪看来,宋裴欢却是完全和“男子”沾不上边。

     她生得精致娇美,身材孱弱,除了有腿间那物什,其他都与柔软的女子无异。

    这会儿,那人被自己缠绕着,那双水眸看着自己,眼里透出抗拒和无力。

    沅溪对人没有怜悯之情,却也不会故意去杀人或是折辱人,但对宋裴欢,她却极为想要欺负,这份欺负并非字面上的意思,而是…更私密的。

     沅溪金眸发亮,就连身上的鳞片都变得柔软许多,她特意放软,以免在缠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