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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可能:要成为事实,那应该产生真正的感情。

    卡梅拉没明白,第二天她就告诉所有人她爱上了阿方索。

    这是带着卖弄的谎言,和其他谎言一样,但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

    ”谈论这些事情时,我们十二岁,走在城区滚烫的街道上,四处都是灰尘和苍蝇,那是经过这里的卡车留下的。

    我们就像两个老太太一样,在总结自己充满失望的人生。

    我们手拉着手,没有人能理解我们,只有我们相互了解。

    我想,我们在一起,只有我们俩,我们知道,头顶上的苍穹一直压在这个城区之上,也就是说,自从我们记事开始,这个城区就是这样,假如木匠佩卢索没有把刀子插入堂·阿奇勒的脖子,假如凶手是一个住在下水道里的人,假如杀手的女儿和受害人的儿子结婚,那我们的生活还有一线生机。

    这里的人、事物、楼房和街道,有一种让人无法承受的东西,只有像在游戏中那样,重新安排这一切,眼前的一切才会变得让人可以接受,然而最主要的是:我和她一起玩,只有我和她才玩得了这个游戏。

     这时候,她说了一句话,和之前的谈话没有直接的关系,但好像所有的话都必然会引向这句话。

    她问我: “我们还是朋友吗?” “当然是啦。

    ” “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在当时的情况下,在那个一切从头开始的早上,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离家出走,离开这个城区,在农舍里睡觉,吃草根,从井盖下到下水道里去,再也不回头,无论是严寒还是下雨。

    但她那时候请求我的事情,让我有点失望,她只是要求我每天去小公园里一次,每次一个小时也行,在吃晚饭之前,她让我带上拉丁语课本。

     “我不会搅扰你的。

    ”她说。

     她已经知道我考试不及格,她想和我一起学习拉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