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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走了一会儿,我闷声闷气地问了她那些男女朋友的事情。

    我记得,我问她卡梅拉和阿方索之间发展的怎么样了。

     “发展什么?”她说。

     “她爱阿方索。

    ” 她眨了一下眼睛,变得非常严肃。

    她露出这个表情时,脸上没有微笑,她眯着眼睛,就好像要使眼珠子更聚光,看得更清楚,这让我想起了那些猛禽的眼睛,那是我在教区电影院里看到的。

    我觉得,她好像在面对一件让她生气,同时又让她害怕的事情。

     “她从来没对你说过她父亲的事吗?”她问我。

     “她说她父亲是无辜的。

    ” “那谁是杀手呢?” “一个不男不女的人,藏在下水道里,有时候会像老鼠一样,从井盖下溜出来。

    ” “那就是真的了。

    ”她说。

    忽然间她好像有些痛苦,她接着说,她说什么卡梅拉都会信以为真,院子里的女生全一样。

    “我不想说了,我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了。

    ”她皱着眉头说。

    我觉得她说这话时,并没有带着鄙视,她对我们产生的影响并没有让她很自豪,我有些不理解。

    假如我是她的话,我会很骄傲的,但她一点儿也不骄傲,而是表现出不耐烦,混杂着对承担责任的担忧。

     我嘀咕了一句:“和别人交谈很好啊!” “是的,但只有在有人能回应你的话时。

    ” 我觉得胸口一阵惊喜,这么美妙的一个句子里,是不是含有某种请求?她是不是在告诉我,她只想和我说话,因为我不会对她说的所有话都信以为真,而是会作出回应?她是在告诉我,只有我能跟得上她的思维? 是的。

    她跟我说话时用了一种我很不熟悉的语气,很柔弱——通常她都很强悍。

    她说:“这是我建议卡梅拉的,在我看过的一部小说或电影里,一个凶手的女儿爱上了受害者的儿子。

    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