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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到他花样还挺多的。

     晚上真的吃兔子。

     我觉得挺失望的。

     吃完饭就好无聊,我从来没试过和一个非亲非故的男人在这个美好的时光共处一室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为什么要请一个男保姆? 一个不符合我标准并伴有重大职业技能缺陷的男保姆? 我到底图什么? 直到那一刻,我才恍然大悟,并不是每一件事情都需要有目的,有意义,需要去衡量做不做,值不值。

    很多事情可能本身就是随机的,无意义的。

     刘垠一边看财经新闻一边剥了一根香蕉,咬了一口。

     我叹了口气,事实证明我永远悟不出真理和真相。

     我的小弟弟硬了。

     太不争气了,我以为他会比我坚持得更久一点。

     我是一个看准了什么事就要去做的人。

     所以我告诉刘垠我要洗澡睡觉了,他自便。

     我洗完澡,刘垠都走了,他给我削了个梨子放在杯子上。

     我把梨子吃了,把剩下的香蕉都扔了,真讨厌,那么小只一根。

     梨子有点甜。

     刘垠的部门经理安排他去外地跑个客户,要去半个月。

     我趁开会的时候借机表扬了一下那个经理,会挑时间啊。

     我需要时间来想一想,到底是我的视网膜神经出了问题,还是情感分析神经出了问题,还是我的性功能障碍。

     我去酒吧又遇到那个胖子了。

     这次我没砸他。

     他有点怕我,我把他拉到一边悄悄问他,你为什么想包刘垠。

     他说没有,那天他喝醉了,乱说呢。

     我问他是不是觉得刘垠长得很好看。

     他说不是。

     那是不是性格很对他胃口。

     他说不是。

     那是不是你们两个发生过关系,你觉得他很带劲。

     他说不是,不是。

     那是什么? 他说,严总,就一个服务生,你要喜欢你上,没人敢和你抢。

     什么叫就一个服务生? 我说你知道刘垠以前是开公司的吗? 他说,知道啊,不是都垮了吗?不垮就不会来这当服务生了是吧。

     我问他,他这是指着刘垠欠了一屁股债好欺负呢? 他敝了我一眼,他说我较真,来这不就是图个玩玩吗?再说又没有真的动他,嘴上手上占个便宜罢了。

     哦,敢情这死胖子还觉得他有资格占刘垠便宜了? 怎么说刘垠也是勉强满足我的最低标准线,这个死胖子凭什么觉得他能占刘垠便宜? 我告诉胖子,刘垠呢,以后肯定还开公司。

     那天晚上我真的喝了很多酒,因为我以为胖子可以解答我的疑惑,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