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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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毒近日越发深重,今晚只好要辛苦你。

    ” 虞俭稍愣片刻,心里想了什么,抬头又是一副叫人欢喜的倾慕模样。

     “小俭愿意的。

    ” 他自觉隔衣摸了摸身下刚恢复的软穴,两条白腻的腿微张,毫无半点反抗之意。

     那般乖顺模样又惹得男人喉头一动。

     渡胎毒算得上酷刑,每次来时,他总要疼得死去活来,流尽半身的血。

     虞俭心想,自己作为鼎炉能解他的毒,这才换得孟阑起和颜悦色。

     不然堂堂世子,为何要对自己这般烂货温声细语他更乐意对人对他如赵止戈般冷漠厌恶,或是赵简般跋扈磋磨。

     这般温柔,他只怕自己陷进去。

     想至此,虞俭掐着手心,痛觉叫他稍微清醒。

     自己实在不敢逾矩奢求。

     * 胎毒顺着两人连接处进入虞俭身体,少年只知自己痛不欲生。

     “世子、哥哥,慢一点……小俭好痛、真的好痛……” 那毒何其蛮横,和被填满的快意一起随着全身经脉游走,虞俭先是痛,再是痒,如附骨之疽,恨不得叫他挠破皮肉。

     灵府烧得厉害,血像不要钱似的流。

    虞俭每每意识模糊,又被疼醒,最后就连疼痛都成了不堪的快感。

     时时刻刻提醒他下贱。

     身上的男人不知疲倦耕耘着,狐目已成绯金。

    虞俭泪眼婆娑,狼狈不堪地仰头喘息。

     孟阑起发了狠,被胎毒诱发的情欲让他比野兽更粗暴,粗涨的肉物如利刃贯穿少年的身体,不知疲倦,外翻的肥穴几乎包不住这性器,被强行扩张到极限。

     虞俭惨叫着,媚眼里泛着水光,胸膛虚弱喘息,毫无反抗之力地让失控的男人为所欲为。

     “啊啊啊撞到里面了……小骚货被……大龟头磨、啊磨着骚宫颈……” 在这酷刑般的欢愉里,身下肏破了口,血流了一地。

     孟阑起眼里红光大作,他失了理智,只知缠身的胎毒终于找到了发泄口,恨不得将往日的痛楚,全部灌进身下这骚货的穴里。

     虞俭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痛得彻底崩塌。

     他惨叫着,求饶着,汗如雨下,只觉自己要被从中撕裂,卑微得像一只待宰的牲口。

     “不要了……求求你、小骚货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