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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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是鼎炉,天生就要服侍别人,这般求饶落在失控的孟阑起耳里,就成了不知满足的媚叫。

     胎毒狠烈,像千万针扎,虞俭疼得脚趾蜷曲在一起,泪水津液狼狈地糊了整脸。

     再这么下去,他又要坏掉了。

     这般虐待似的性欲不知持续多久,滚烫的精液终于冲进娇嫩的胞宫。

     虞俭已毫无反抗之力,死鱼般躺着,双目无神,将软弱与屈辱一览无余。

    血流的太多,肌肤半点颜色也无了。

     他几欲昏死,可胎毒入体又生生叫他疼醒。

     孟阑起渡了胎毒,周身骤然轻松,射过精后终于恢复些许神志。

    他瞳里的金纹淡得几乎消失,又成了平日风度翩翩的狐族世子。

     虞俭跪在他面前,血浸透地面,连起身力道也无,恨不得昏死,却还要用那惨白脸色讨好笑着。

     “辛苦你了。

    ” 孟阑起给他喂了上好的丹药,血止住了。

    狐狸被那般笑容取悦,又餍足地将他抱起,笑意盈盈,吻了吻那两瓣殷红的薄唇。

     殊不知,他碰到虞俭时,少年身体僵硬着,浸在血泊里,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忍住惨叫。

     那般痛楚还历历在目。

     想逃,想离这个人远远的。

     “小俭是鼎炉,这是小俭应为世子做的。

    ” 虞俭吃了药,换了干净衣袍,才撑着服侍孟阑起洗濯身体,看那艳美无双的狐族世子小孩似的,趴在自己怀里求欢。

     青年那双湿漉漉的手臂环在自己腰间,勾人的薄唇在胸口摩挲着,他唇齿微张,情事后满是说不出的媚。

     “小俭,你再陪陪我。

    ” 胎毒已清,短日不会复发,再做一次也对身体无益。

     虞俭知道他不过食髓知味,可自己那处软穴坏得不成样子,阴唇外翻,变成一滩烂肉。

     鲜血混着白浊堵在穴道,在身下动一动都疼得钻心。

     少年想,世子那般爱干净的人,若是看到,只会更厌恶。

     被婉拒时,孟阑起有些可惜,但见虞俭实在不愿,狭长狐瞳低垂,也没多说什么。

     水声沥沥,孟阑起那张皎若明月的面容,在雾气下更显俊朗,眉眼调笑,虞俭站在浴池外,几乎看呆。

     “怎么这般直愣愣看着,小俭喜欢我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