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旅宴( )(洗澡車/互相手淫/海邊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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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变化,冷静问道,「你勃起了?」 问完我就后悔了。

     「废话。

    」 流浪者倚在我的肩上,从喉间溢出低喘,我耳朵一阵酥麻。

    他撑住我的背脊以维持平衡,低声道,「闭嘴,继续洗。

    」 表面上是清洗,实际上跟帮他自瀆没两样。

    他发出一种猫咪呼嚕似的舒服低吟声,让我忍不住加快搓洗的速度。

     也许是池水的因素,流浪者的体温逐渐升高。

    他颤抖的幅度加剧,死死抵着我的肩膀喘息。

    我张开五指,白浊液体在指缝间牵丝。

     我在浴池旁的小水盆清洗双手,掌心残留着他的体温,大脑还没彻底回神,耳畔彷彿还能听见他高潮时的喘息。

    我回到浴池边,流浪者眼角的红妆更加艷丽几分,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落在我滴着水的指尖。

     「我不是嫌你的……脏,我只是……」 「我知道,这个你不必解释。

    至少你这回没有直接吐在池子里。

    」 大概之前接吻呕吐的反应让他留下阴影了,他很在意我不愿意跟他亲密碰触,不时留意着我的精神状态。

     我确实仍然质疑自己是否有资格碰触他的一切。

     「过来。

    」 我坐在池子边,少年唤我过去。

    他按住我的后脑勺往下压,唇瓣贴在他被挖空的右眼,紧闭的眼皮软软凉凉的,底下什么都没有。

    我不敢用力,深怕让他不舒服,或是不慎伤害到他。

     脸颊、鼻尖和他的嘴唇,像是亲吻一片羽毛般温柔。

     这是我从踏鞴砂海岸归来后,第一次吻他。

     「感觉如何?」 「没什么感觉。

    」我看到他拧眉,便再补充道,「我想再试一次,可以吗?」 于是我踏入浴池,将他浑身上下都吻了个遍。

     再也没有反胃的症状。

     三天后他装回了左手左脚,却以适应期活动不顺畅为由,继续让我协助他洗了好几天的澡,每回都会洗到我脸颊发烫。

     眼睛的復原进度比较慢,等他可以双眼视物生活自理时,已经两週过去。

     而我的生理期来了。

     准时来很烦,不准时来更烦。

    轮到我当废人,在尘歌壶躺了一天。

    流浪者做完委託傍晚归来,他掂了掂我放在床头的玻璃杯,嘖了一声。

     「又喝冰的?疼死你算了。

    」 「我要是真痛死,某人又要哭唧唧说遭到第四次背叛……唔!」 一个吻猝不及防落下来,我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却雷打不动,这个吻越发深入,被他舌尖舔过的腔壁一阵酥麻,我略为施力咬了他的唇舌,他才退开。

     少年拇指擦了擦唇瓣上的咬痕,轻挑的目光若有所思。

     我后知后觉,舌尖上苦甜苦甜的。

     他餵我吃了巧克力。

     「看我做什么?」 「你真的是本人吗?还是我的幻觉?」 「……」 流浪者没搭理我,走出房门。

    我也没力气再逗他了,喝了点水清清口后,便埋进被窝继续当废人。

    没多久,他轻摇肩膀叫醒我。

     「起来,喝了再睡。

    」 我闻到黑糖牛奶的香气,这时子宫壁开始发难,阵阵收缩痛得我皱起眉。

    我起身的动作很慢,他却一点也没有催促的意思,还帮我调整枕头的位置。

     我接过碗小口喝着牛奶,温度刚好甜度适中,然后把碗还给他。

    流浪者给了我一条毛巾擦脸,又走了出去。

     --这次先欠着,下次自己洗。

     他临走前这么说。

     我睡睡醒醒,他则帮我换了几次床单。

     我被生理痛折磨得气若游丝,说出遗愿,「我想去看海。

    」 流浪者嗤了一声说有什么好看的?一成不变的海平线,只有无边无际望不到头的空虚而已。

     我喜欢海边,蒙德的海让人心旷神怡、璃月的海让人抚今思昔。

    唯独对稻妻海岸的印象不怎么好。

    是谁在海边种的雷樱树?谁在海边放的雷深渊法师? 但那毕竟是他的故乡。

     上回跟他在踏鞴砂纠缠一天,雷雨交加,我的状况又不好,也没心情欣赏这片伴随他初识世界的风景。

     流浪者是不想这么快旧地重游吧。

     几天后,游戏视窗弹出溢神剂的活动奖励页面,双风双火队的奖励是草元素碎片。

    论坛上不意外又开始刷散草99。

     我把目光投向流浪者。

     「看什么看?奖励安排可与我无关。

    」 「要不要个打个赌,风系石头奖励那天,试用的是雷草反应队,有草神在。

    」 流浪者冷笑,「好啊,赌注呢?」 「到时候再说。

    」 两天过去,答案揭晓--结果真的是雷草队,但没有草神。

     这种结果,让人心里不舒坦又不能说什么。

     至少我沾到了草队的边,于是我单方面宣布他输了。

     「哈?凭什么?」 「就凭我比较喜欢你。

    」 我这记直球打得流浪者说不出话,只能忿忿拉下斗笠。

     「说吧,趁我耐心还没耗完。

    」 于是流浪者应我的要求,穿上一身白色狩衣,重现了无瑕的倾奇者少年。

    我说想取景拍些照片,拜託他跟一起前往踏鞴沙海岸边。

     流浪者木屐踩在沙滩上陷入软沙中,白皙脚踝沾上湿泞沙子。

    他走起路来,被衣随风飘荡,每一步都是那样的轻盈而不拘。

     像被遗弃在人间的天使。

     「阿散,过来这边坐一下。

    」 海边有一个木造平台,似乎是哪个渔民为了晒鱼盖的,如今已经荒废多时。

    流浪者习惯了我的不按牌理出牌,他坐下后手一搭腿一摆,背后海天一线,随便拍都好看。

     我放下留影机,走到他面前蹲下。

     我掏出手帕,仔细地擦去他小腿上的泥沙,沙子滚落,我便又勾住绳带脱下木屐,握住脚掌,连同脚趾一根根擦拭乾净。

    流浪者的小腿肌理结实匀称,又不会太过健壮,每次用空居力腾空飞起时,我在后方很难不盯着腿看。

     「……别擦了。

    」他低声道。

     「别误会,我不是藉机吃你豆腐,我只是觉得擦乾净拍起来比较好看。

    」 「我说别擦了。

    」 流浪者托起我的腰,将我抱上平台,强行制止我的动作。

    流浪者精緻绝伦的脸就在我面前,暮色染上他的眼角,看起来在隐忍慍怒情绪。

     隐忍?他有什么好忍的? 我还惦记着他腿上的那小块污痕。

     「等等、我还没擦乾净……」 「你擦得倒是专注,自己的衣鞋脏了都没感觉。

    」 「回去洗洗就好了。

    」 「我看了你那篇离垢者手稿,不做吗?」 没想到他会突然开啟这个话题,我愣了愣,深呼吸道,「我怕会吐你身上。

    」 「那正好,你要是敢吐我身上,以后就别想看我穿这套衣服。

    」 我对他的这番威胁哭笑不得。

     流浪者刁住紫色绑带,动作俐落地把白色长袖整齐扎起,露出黑色袖套和结实小臂。

    他在左肩上打好绳结,跪下来将我压在平台上,动作一气呵成,眸光锐利,像是盯上猎物的猫科动物。

     「……你要做什么?」 「前戏?爱抚?这方面的词汇量我没你阅歷丰富,你可以自己定义一个。

    」 流浪者对于要从哪开始没有迟疑,一手探进我的裙摆,顺着大腿往深处抚摸。

    穿着白色狩衣的他一脸纯良,下手却一点也不纯良。

     关于我喜欢他这件事,也许是我的表达方式有问题,我总觉得是囿于我的偏执而给出回应。

    为了报恩、为了讨好我,所以他才做这些事。

     「呜!」 我的大腿内侧被轻掐一记,他蛮横地扣住我的手十指交扣。

     「又在胡思乱想?」 「我要是没吐,你以后还会穿给我看?」我用空着的右手揽住他的颈子,轻轻掠过他颈上的狼尾发梢。

    流浪者轻轻嗯了一声,手指刺入我的阴道。

    前戏做得不够,突如其来的侵入感让我揪紧了他的衣领,「怎么突然、好痛……」 到底谁说这样做很舒服的?我自己写的?啊,没事了。

     写故事的人都是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