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旅宴( )(洗澡車/互相手淫/海邊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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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教教我?」他恶劣轻笑,「姐姐?」 花径一阵收缩,夹紧了他的长指。

     他喊我什么?他怎么可以喊我姐姐? 我浑身发抖。

     在不想玷污他的这层思想下面,倾奇者是我的死穴--上次学院祭他就用这身打扮支援了因论派的摊位,还引导我去做料理。

    我确实念念不忘,才会用打赌的方式让他再穿一次。

     谁知道他会用这个模样……对我…… 我忿怨道,「别乱喊,会出事的。

    小心我把你改名成泡芙……」 「泡芙?什么意思?」 「外壳软软脆脆的,里面注满满白色的奶油,轻轻一压,过满的奶油就会从洞口流出来,是一种点心。

    」 我怀疑他听不听得懂我在开车。

     「是吗?我倒觉得你更适合这称呼。

    」 流浪者陡然加快手上的抽插动作,花穴本就敏感,被这样刺激更是汁水横流,收缩不断。

    痛楚和酸麻感同时涌上,我夹紧双腿,却被他勾住腿窝分得更开,裙襬下的风光被他尽览眼底。

     「要怎么做才会舒服一点?」流浪者貌似诚恳地发问,抽出了我体内的手指,五指间湿淋淋的牵着丝,全是我的爱液,「都湿成这样了,还不够舒服?」 ……这王八蛋。

     羞耻感几乎将我的理智淹没,但体内的痠麻感,和被他撩拨到一半的情慾,却胜过我叫停的挣扎。

    我、还不想停下…… 「说啊,慢慢来,我不急。

    」 我说了两个字,声若蚊蚋,他低头辗磨我的唇瓣,「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你指给我看?」 「……你最好不知道。

    」 我写的小黄文他全都看了遍,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握住他的手--爱液甚至染湿了他的袖套,一片湿痕让我不忍卒睹--来到发颤下腹部,翻开阴唇找到藏匿其中的阴蒂,用他的指腹轻轻揉压。

     「呜……」 一阵酥麻窜上背脊,我直接达到高潮,花液涌出,淌湿垫在我们身下的纱衣。

    他学得很快,往花径插入中指的同时,用拇指轻刺我的花蒂,插入撤出,反覆这个动作,水声越来越响。

     才刚到过一次的我自然接受不了这种刺激,我往后退要逃开,他却箝制住我的腰和大腿,低头埋在我的双腿之间,帮我舔阴。

     --! 不行!不行这样-- 灵活的舌头比手指更让我难以招架,我哭出声音。

    他时而吸吮轻咬阴蒂,时而用舌头深入窄穴舔拭皱褶。

    阴道内其实没有什么神经,造成快感的渊源多半还是来自阴蒂,以及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

     又一次高潮后,我的小腿几乎抽筋,大量液体让他的下巴一片晶亮。

    他用袖子擦拭嘴唇,然后低下头吻了吻我汗湿的额际。

     他的手指还在我体内搅动着。

     「不要……呜,太多了……」 他放缓抽插速度,延长我的高潮馀韵。

    等我又洩过一次,他才撤出手指,阴道口涌出一汪春水,浑身是汗。

     「下次换个地方再继续,这回先放过你了。

    」他挑眉问,「想吐?」 我摇头,埋在他的颈窝蹭了蹭。

     「想亲你。

    」 像是深怕他反悔不要我取的名字一样,我不断喊着他的名字。

    直到他轻轻嗯了一声,我才放下心来。

     没有得到我想像中的热吻,他蜻蜓点水般啄吻后,把我打横抱起。

    拿起被衣遮住我狼狈不堪的下半身。

     「你敷衍我。

    」我指控道。

     「回去壶里再说。

    你要是想在这做完整套我没意见,但你撑得住吗?」 ……我确实撑不住。

     回到尘歌壶后,他并没有继续下去,把我独自留在主卧浴室,转身进了客房浴室。

    我把自己沉浸在温暖热水中,回想今天的一切,没有什么实感。

     洗好澡后,我被流浪者按在梳妆台前坐下,用毛巾帮我擦拭头发。

    动作很轻柔,我甚至想喊他妈。

     ……好痛。

     我的头皮突然被扯了一下,转头看他,流浪者一脸无辜,「嗯?刚刚帮你梳开一个结,弄疼你了?」 他肯定是听到了吧。

     「阿散,你有没有想过没恢復记忆的话,会过着什么生活?」 流浪者事不关己地说,「也许就死在不知道哪个角落了。

    」 「你哪有这么脆弱?对自己也太没信心了。

    」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你想说,没有我,你就拿不回原本的记忆,无法和自己和解,也无法得到神之眼?但我认识许多没有神之眼的人,不管是向着星辰还是深渊,都不曾击垮他们。

    你在至冬期间不也是凭一己之力成为深渊前锋,取得散兵之席吗?」 作为倾奇者在踏鞴砂生活时,稻妻的人们多少会忌惮于他身上的金羽,但在须弥,纵然大贤者已经退位,那些愚人眾或镀金旅团不一定会放过他这个无根的浮萍。

    但他是谁呀?他可是流浪者。

     「流浪者是个没有愿望、又没有自保能力的人偶,一个人流浪在外是什么下场,你会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还写过。

    柔弱的纯白人偶,在稻妻野外被野伏眾逮到,坚韧的身体承受了许多非人待遇…… 咳。

     流浪者看着我的目光越来越危险,我怀疑下一秒他要搧我巴掌。

    但他只是放下毛巾,拨了拨我的瀏海,轻描淡写道,「你就继续庸人自扰没关係,毕竟你是人类,我准许你这样。

    」 「你这是在纵容我吗?我会越来越得寸进尺喔。

    」 「要是这样能让你安静一点,倒不失为一种合理的解释。

    」 「关于我对你的想法,你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少年轻笑一声,「从你梦到拿刀捅进我腹部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了。

    」 「……那是梦而已。

    」 原来如此,早在那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流浪者像是瞬息万变的大海,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心情好时甘愿绕水天丛林一圈帮我採树王圣体菇,顺便去沙漠採鰻鱼晚上做茶泡饭;心情不好时就以神临姿态落下制裁,连路边的无辜蕈兽都不放过。

     无论阴晴,无论喜怒,都是他在意这个世间的表现。

     如果不是他在意的对象,他连一眼都不愿意施捨。

     以倾奇者之姿重游踏鞴砂,这一系列的举动让我想起在净琉璃工坊的那几天。

    那时候他将谁也没看过的狼狈模样展露在我面前,允许我碰触他的弱点,甚至赋予囚禁他的权利。

     为了我的一厢情愿,他已经让步很多了。

     其他角色没有旅行者都还是会过着自己的生活,魈有钟离看顾,万叶有北斗庇护。

    唯独他不一样。

     要是没有旅行者,他就不会是流浪者了。

     我对他的重要程度,早已不言而喻。

     流浪者说他还有事要去处理一下,便把我留下,一个人离开尘歌壶。

    我睡到半夜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转过身去直接埋进他的怀里。

     「你连眼睛都不睁开就抱上来?不是我怎么办?」 「一定是你。

    」我睏极了,「也只会是你。

    」 他胸腔一颤,似乎是无可奈何的轻笑。

     「你去哪了?」我问。

     「帮你完成今天的委託。

    你不是还要将我满命?」 距离他復刻之日,算算大约还有十来天。

     「那你可得给我点面子,别让我次次吃大保底。

    我祭品都准备好了……」 「什么祭品?又是小黄文?」 我赶紧闭上眼假睡。

     又过了几天,我从凯瑟琳那收到了包裹。

     「这是什么?」他问道。

     「图莱杜拉的回忆,我订製了缩小版的饰品,我还有四个,你要吗?」 五个铃鐺--他自然是熟悉这代表的含意。

    那来自某个论坛上的一篇流浪者发病文学,我多买了四个的目的不言而喻。

     「……你自己留着玩吧。

    」 为了备战枫丹的原石,我和他一前一后踏遍须弥国土,做完那些被我束之高阁的世界任务,铃鐺声伴随我们度过了这个夏天。

     等到这些小铃鐺派上用场,已经是我的生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