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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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禁锢她指腕的大手也松开了,他一手穿过她肩背,扣在了颈后,另只手直接探入她衣襟,掌心贴上她腰间细软,痴缠留恋几许后,又向上游去。

     手口都被满足着,可他仍不忘多讨些福利,哑着声音哄道:“你要不要……摸摸我的尾巴?” 她呼吸已乱,闻及此,一颗心似真被毛茸尾巴擦过,酥痒难耐。

     “彧哥哥……”她颤颤地唤他。

     他微微抬起了腰腹,等她去解。

     榻上的话本子早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书页摊开,露出那幅狐狸尾巴缠腕的图绘,此刻倒像是某种微妙的映照——她已擒住那条作乱的尾巴,而那狡猾的狐狸正试图反抗,肆无忌惮地欺咬,交缠紧贴的画面,比图绘更叫人血脉贲张。

     窗外,偶尔传来前院行酒令的吆喝声和哄笑声,夜风卷着幽幽酒香和院中花香潜入屋内,醉了两人。

    烛火摇曳间,榻上的影子已交叠成一片。

     霜启耳朵到底更好使些,提着剑从隔壁出来,在院中站了片刻,又往月洞门走。

     一眼便见夜影大人抱着剑,在门一侧靠墙而立。

     霜启顿了一下,靠去了另一边。

     夜影问她:“你是不是没拦?” 她反问:“你不也没拦?” 上锋不拦,她干脆连面都没露。

     夜影闭着眼,淡淡道:“我拦了……没拦住。

    ” 霜启歪头看了他一会儿,确定不是凤舞,又把头靠了回去,憋了良久才道:”刚想起来,我不当值。

    “ 当值的人在熏小姐明日要穿的衣裳和帕子。

     官驿的熏笼不如王府的好使,风秀小心翼翼守着,以防衣物沾上碳火烟气。

    可她未料馆驿的床架也可疑,就连墙壁也忒薄了些。

     她小脸红红,不知是被熏笼熏得,还是被染了酒气的夜风醉到。

     不知过了多久,衣物熏好收好,她又似突然想起什么,走出门去。

     刚出月洞门,便见一左一右站着俩人。

     俩人见她也挺意外,竟这么……激烈,一个也待不下么? 好在夜色重,掩去了风秀面上绯色。

    她似是看出俩人心思,可夜影是男子,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说去再要一次水。

     迟疑间,一贯冰冷的夜影大人嘴角似是不易察觉地抽动一下,开口道:“你回去伺候,还是我去。

    ” 厢房纱帐中,一时春色无边。

     周身绵软的梅爻窝在严彧怀里,额头抵着他颈窝,呼吸间尽是他的气息。

    严彧的手掌贴在她后腰,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滑腻肌肤,另只手笼着她长发,将散乱青丝一缕一缕理顺。

     发丝拨开,露出她潮红未褪的小脸,眉眼亦是湿漉漉的,好似雨后春棠。

    严彧低头,吻了吻她饱满的额头,又顺着鼻梁往下,含住那红殷殷的唇瓣。

     “彧哥哥……”她声音黏软,像化开的蜜糖。

     “嗯,在。

    ”他抵着她唇缝回应,嗓音低哑。

     这声“在”字出口,她突然又将脸往他胸口埋得更深。

    他察觉她肩头细微的颤抖,掌心抚上她后颈,轻柔地捏了捏:“怎么了?” 她不应,只摇了摇头。

     他忽然翻身将她罩住,指尖擦过她微红的眼尾,软着声音哄道:“纵是我一时不在,心也是在的。

    ”腰身一沉,灼热的体温烙在她肌肤上,“我和它,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 她望着他灼灼的目光,喉间发紧:“……彧哥哥。

    ” 他眸色幽深,低头吻住她,将她未尽的酸涩与缠绵尽数吞没。

     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