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磨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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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轮到你了，王二狗，你记得青禾她娘吗？” 王二狗的脑子“嗡”的一声。
五年前，青禾她娘来买肉，说他给的排骨少了二两。
他骂了句难听话，那女人气得当街哭起来，回家路上摔进了没盖盖子的下水道，脑袋磕在石头上，没救活。
后来青禾来摆摊，他总多给她些肉，可夜里总梦见那女人浑身是泥，抓着他的手腕要那二两肉。
“她的骨头，在石缝里呢。
”人影笑着指向磨刀石，石面的裂缝里真的露出点白森森的东西，“现在，该磨你的了。
” 磨刀石突然腾空而起，朝着王二狗撞过来。
他想躲，可脚像被钉在了地上，那些血汇成的小溪缠住了他的脚踝，烫得他皮肉发焦。
石面的人脸张开嘴，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里面传来无数细碎的磨牙声，像是有无数张嘴在石缝里啃噬骨头。
“不——” 他的惨叫被石面盖住了。
磨刀石死死压在他的胸口，滚烫的石面烫穿了他的衣服，贴在皮肉上。
他看见自己的手背上，那些红色的字正在变，变成“胳膊”、“腿骨”、“肋骨”，最后定格成“心脏”。
剧痛从胸口蔓延开，像有把钝刀在慢悠悠地割他的骨头。
王二狗的视线开始模糊，看见灶火里映出无数张脸——青禾她娘的，张屠户的，李寡妇的，还有前任老板那张被烫烂的脸。
他们都在笑，嘴角咧到耳根，和磨刀石上的人脸一模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安静下来。
灶台上的磨刀石恢复了灰扑扑的样子，石面的纹路舒展开，像片平静的水。
墙角的扁担倒在地上，墙上的菜刀还挂着，只是刀刃上沾着点暗红的东西。
第二天清晨，巷口的猪肉摊没出摊。
有人看见杂货铺的门开着，进去喊了两声，没人应。
灶台上摆着块磨刀石，石面光溜溜的，像是刚被仔细擦拭过，只是缝隙里卡着点碎骨渣，白森森的，在阳光下闪着光。
青禾来送衣服，看见灶台上的磨刀石，想起王二狗总说这石头好用。
她拿起石头掂量了下，沉甸甸的，石面还带着点余温。
“二狗叔？”她喊了两声，屋里空荡荡的，只有墙角的蛛网在晃。
这时，她发现石面上的纹路在动。
那些灰黑色的线条慢慢聚拢，凑成了张脸，眼窝深陷，嘴角咧到耳根，正对着她笑。
石面开始发烫，渗出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的指尖往下流。
青禾低头，看见手背上的液体写出行字： “下一个，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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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轮到你了，王二狗，你记得青禾她娘吗？” 王二狗的脑子“嗡”的一声。
五年前，青禾她娘来买肉，说他给的排骨少了二两。
他骂了句难听话，那女人气得当街哭起来，回家路上摔进了没盖盖子的下水道，脑袋磕在石头上，没救活。
后来青禾来摆摊，他总多给她些肉，可夜里总梦见那女人浑身是泥，抓着他的手腕要那二两肉。
“她的骨头，在石缝里呢。
”人影笑着指向磨刀石，石面的裂缝里真的露出点白森森的东西，“现在，该磨你的了。
” 磨刀石突然腾空而起，朝着王二狗撞过来。
他想躲，可脚像被钉在了地上，那些血汇成的小溪缠住了他的脚踝，烫得他皮肉发焦。
石面的人脸张开嘴，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里面传来无数细碎的磨牙声，像是有无数张嘴在石缝里啃噬骨头。
“不——” 他的惨叫被石面盖住了。
磨刀石死死压在他的胸口，滚烫的石面烫穿了他的衣服，贴在皮肉上。
他看见自己的手背上，那些红色的字正在变，变成“胳膊”、“腿骨”、“肋骨”，最后定格成“心脏”。
剧痛从胸口蔓延开，像有把钝刀在慢悠悠地割他的骨头。
王二狗的视线开始模糊，看见灶火里映出无数张脸——青禾她娘的，张屠户的，李寡妇的，还有前任老板那张被烫烂的脸。
他们都在笑，嘴角咧到耳根，和磨刀石上的人脸一模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安静下来。
灶台上的磨刀石恢复了灰扑扑的样子，石面的纹路舒展开，像片平静的水。
墙角的扁担倒在地上，墙上的菜刀还挂着，只是刀刃上沾着点暗红的东西。
第二天清晨，巷口的猪肉摊没出摊。
有人看见杂货铺的门开着，进去喊了两声，没人应。
灶台上摆着块磨刀石，石面光溜溜的，像是刚被仔细擦拭过，只是缝隙里卡着点碎骨渣，白森森的，在阳光下闪着光。
青禾来送衣服，看见灶台上的磨刀石，想起王二狗总说这石头好用。
她拿起石头掂量了下，沉甸甸的，石面还带着点余温。
“二狗叔？”她喊了两声，屋里空荡荡的，只有墙角的蛛网在晃。
这时，她发现石面上的纹路在动。
那些灰黑色的线条慢慢聚拢，凑成了张脸，眼窝深陷，嘴角咧到耳根，正对着她笑。
石面开始发烫，渗出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的指尖往下流。
青禾低头，看见手背上的液体写出行字： “下一个，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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