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老婆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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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糖厂生意依然红火。

     这样一堆事情压下来,还有空去接孩子上下学。

    难怪向坤不怀疑他了,一般人哪有空搞事情? 常夫人这样跟常如玉说,眸中赞赏神色不加掩饰。

     “是个能干的人,又伶俐又熨帖,到了府上各处都合规矩,说话也合我心意。

    ” 她叫常家的年轻人去照顾成衣铺子的生意,去的人也个个都夸。

     都说江夫郎说话好听会夸人,谁也没冷落,都给照顾得好好的。

     年轻人也有朋友,他们话赶话的问过,京中子弟上铺子里买衣裳,少有不满意的。

     如今的裁缝铺子,做妇人夫郎的衣裳多,男人的衣服,多数是去府中量体裁衣。

    样式就照着料子来定。

    一年到头有定数,四季常服之外,只有某些特殊节日,能搭着多做几身。

     京中少年也爱俏,成衣铺子让他们的衣柜丰富了起来。

     江知与能在绣工少的情况下,仅靠基础的款式,把铺面盘成这个红火模样,本事可见一斑。

     常如玉听着失笑:“就没不好的?” 常夫人叹气:“可惜没嫁进我们家。

    ” 江知与模样也是顶顶好。

     “你看谢大人宝贝得,生怕别人抢他夫郎,挑拨他们夫夫感情。

    ” 提到谢星珩,常如玉摇摇头。

     “这小子过年没来吧?” 常夫人回忆了下:“好像是没来,要是来了,我看在江夫郎的面子上也会见见。

    ” 常如玉垂眸想了想,转而失笑:“精得很。

    ” 估计只在年前送了年礼,过后只拜了沈家和顾家的年。

     沈钦言也不教一教。

     身在官场,可以精明,不能太精明。

     愚钝、蠢笨,也是安身之法。

     半点差错没有,不露一点弱点、把柄,别人怎敢靠近?谁敢信任他? 翰林院,编修值房。

     谢星珩的错处来了。

     天寒地冻的日子都熬过来了,转眼开春,到了化雪的日子,他就受不了,悄摸摸挪了铜盆。

     如此操作了几天,一直相安无事。

     直到今天,有个小吏来送书,失误踢到了铜盆,铜盆没翻,但小吏手里的两本书落到了盆里,被烧坏了。

     幸好他救火及时,否则周边易燃物都要波及到。

     当天下午,谢星珩就被叫去听训,罚抄书,再罚两个月月俸。

     谢星珩试图挣扎:“方大人,我多抄几遍书行不行?我就靠着这点月俸过日子,我家孩子都有两个,你罚我银子,不是要我命吗?” 然后又被训了半个时辰。

     谢星珩:“……” 天地良心,他不是故意的。

     他就是感觉好冷,冷到受不了了。

    骨头缝里都在冒寒气。

     他还找郎中把过脉,也没发烧。

     难道是中毒? 谢星珩下值后又去看大夫,一切正常。

     他只好去烦他师叔,让沈钦言给请个太医看看。

     沈钦言看他好笑:“你不知道为什么?” 谢星珩哪里知道。

     沈钦言让他想。

     谢星珩想不出来。

     他冷得受不了,越冷脑子越清醒,他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冷。

     沈钦言骂他蠢钝。

     这一骂,谢星珩反而懂了。

     他冷,他才犯错。

     “师叔,是你弄的?” 沈钦言摇头:“我才不管你。

    ” 谢星珩立刻醒悟,可能是霍叔玉搞的事情。

    他心里一紧,自然皱眉:“那是谁在管我?” 沈钦言看他演,稍稍提点了一句:”没人管你,你不知道为什么冷。

    “ 谢星珩无缝接话:“那师叔给我请个太医看看吧,我一定是有什么毛病。

    ” 沈钦言胡说八道:“说不定是怀了个孩子。

    ” 谢星珩:??? 算了。

     不说就算了。

     谢星珩坐着不走,垂眸深思。

     想了半天,看样子还是没明白。

     沈钦言长长叹了口气。

     在翰林院待久了,脑子果然会变坏。

     勾心斗角的东西,怎么会忘了。

     沈钦言直说了:“为什么是有人管你,而不是有人害你?” 谢星珩张张嘴巴,想说他也没得罪人。

     然后想起来向坤。

     谢星珩:“……” “他帮我做什么?” 谢星珩是打算今年出错的,因为年节不走动,人脉关系自然弱化,某些平时可以忽略的事情,在挑刺的时候就难以忽视。

     别人挑刺,他一回忍,二回让,三回起争执。

    会很自然的犯错。

     向坤这样做,刚好成全了他。

     沈钦言冷哼:“因为他蠢。

    ” 谢星珩:“……” 师叔今天火气很重啊,难道是厌蠢症犯了? 谢星珩唯唯诺诺,试探着继续问:“对我身体有影响吗?” 沈钦言:“影响你怀孩子。

    ” 谢星珩:“……”不说算了! 赵管家在旁笑了声:“谢大人,您喝了下胎药。

    ” 谢星珩:???? 草。

     向坤死了!! 谢星珩怒火中烧,烧得他不冷了。

     沈钦言看他气成这样,说他定力不好,还有得修炼。

     “你送他一堆破烂玩意儿,他报复你很正常。

    ” 谢星珩:“……他送我轿子了。

    ” 沈钦言抬眉:“他亏了,你赚了。

    ” 谢星珩:“我又不是不还给他。

    ” 这不是还没还吗。

     谢星珩懂了。

     向坤着急了。

     好好好。

     他会早点还的。

     今天回家迟了,到家时,三个孩子先吃完饭做功课去了,只有江知与在等他。

     江知与问他是不是有事。

     谢星珩心态极好,回家这段路,已经调整好了心情。

     他伤心的跟江知与说:“小鱼,我本来可以怀个孩子的。

    ” 江知与:? “什么?” 谢星珩叹气:“可惜,现在没有了。

    ” 江知与:……? “什么?” 谢星珩委屈:“为着他,我还赔了两个月的月俸。

    ” 江知与:“……” 好像是真的。

     他看向谢星珩的腹部,脑子里似乎卷过了风暴,又好像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

     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抬手摸上去了,被谢星珩摁住了手。

     谢星珩笑得不行,说他傻气。

     “这话你也信?” 他说得跟真的一样,还怪江知与信了他的鬼话。

     谢星珩牵他坐下,跟他说了下胎药的事。

     这件事实在荒谬可笑,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也饱含威胁之意。

     今天能放下胎药,明天就能放要命的毒。

     江知与最恨下毒之事,听见这消息,对向家的恨意再加三分。

     越到后边,他们越不能急躁。

     像向坤这种曾入阁的大臣,势力大得很。

    万一狗急跳墙,他们承受不起。

     谢星珩让江知与暂时别动向家在京城的商铺。

     这种大家族,没了老家的金钱支持,也没了吏部的油水贴补,日常生活会出大问题。

     这件事再僵持一阵,向家就会悄悄典卖一些远点的家产。

     放在房子里金银玉器,他们不好拿出来。

    盯着的人太多,一旦露了颓势,就会有众多人朝他们扑来。

    把向家生吞活剥。

     等到